“察哈尔!你要做什么!!你把我放下!!快把我放下!!!”别墅门前,梨眠气急败坏的在察哈尔怀里扑腾着身形,可奈何无论她怎么挣脱,察哈尔抱着她的双臂都没有半点松开。
梨眠顾不上撕破脸皮了,一双手直接就在察哈尔脸上抓挠了去。
这下子,察哈尔脸上猝不及防地被打了一巴掌,脖子上也挠出了好几道血痕。
察哈尔吃痛,手上下意识的便将怀里的人给扔摔倒了地上,后退好几步开始抬手朝自己脖子吃痛的地方轻轻触摸了去。
而梨眠则猝不及防地掉落在生硬的玄关地板上,痛的整个人都给蜷成了一团。
「嘶——」
触碰到自己脖颈上的血口,察哈尔再低头看着自己指尖处浅浅的血色,整个人的戾气瞬时溢满了周身。
若是换做其他女人,察哈尔指不定早就一脚踹踢了过去,然后大骂一声「臭婊子」,可奈何此刻眼前的女子身份尊贵,他即便再窝火也不敢怒骂相向,但在心里却打定好了主意待会儿一定要在床上好好的把眼前人教训到痛哭流涕。
想到这里,察哈尔顿时感觉自己的某处开始起了一些变化,似是先前吃下的药已经开始起药效了。
啧。
虽说他对自己的能力很是自信,但如今事关他未来的仕途,而对方又是情场上放荡的老手,所以,如果他要给少女一次最美好、最**的体验,他必然是要借助外力了。
所以,刚刚在后花园看到少女的那一刻,他不动声色的服下了一粒小药丸。
那是一种能延长时间的药物,如今,可就等着一展雄风让少女舒爽的死去活来了。也正是如此,他就更不可能允许少女去哪什么劳什子的地下牢室见林孙祁了。
看到少女因为自己刚刚的那一摔,直到现在都没站起身来,察哈尔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讥讽,呵,他刚刚那一摔根本就没用什么力道,如今这少女一副完全爬不起来的模样,可不就是在欲擒故纵想让他主动上前帮忙?
不得不说女人这种小招数他真的见的太多了。
那些嘴上说不行,身体却又在引诱的女人他每天都能遇上好几个,先是引起他的注意,然后又在他有了兴趣之后故意做出一副「你误会了」的样子,甚至在他想要亲热的时候,对方还故意要挣脱、要报警,可到最后不还是半推半就的允许了他的进入,还大叫着「别停」「好爽」「好棒」一类的话。
所以说,女人只是不想落得个「荡妇」的名号,毕竟这样半推半就的举动在事后看来,女人至少还可以说她是被强迫的,维持着那仅有的一点自尊,心里的乐呵却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这一点,察哈尔自然是不可能说破的,只得隐着嘴角嘲讽的笑赶忙上前将地上的少女又抱在了怀里,转身大步便朝沙发上走了去。
而梨眠.....
之前因为在生化学院里被埃多那一下子砸中了腰间,虽说事后也治愈好了,但如今被察哈尔这一摔,正好将她摔在了玄关出凸起的门槛上,摔地的着力点也正好又是上次的旧患。
这一下子,梨眠疼的直接小脸苍白,连半点声儿都唤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