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神医的声音再度响起,“若是不可,那便只有硬熬过去了,熬过今夜,便无碍了,公主若是难受,便带她去泡泡冷水吧,也不是什么要紧的药,我这把老骨头便回去睡了。”
“神医!”沈殊觉的声音刚落下,只听那人一声哈欠,已经渐行渐远。
沈殊觉再度回来,他掀起了纱帘,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我已然勾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拽倒在床笫之间,直接重重地吻了下去,手更是不规矩地扯着他的腰带。
“陶陶,你……”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我再度堵住了唇。
此刻,感觉体内那股燥热已经没办法压制了,忍了这一路,最后这丁点理智已然消耗殆尽了。
我脑子里一片混沌,只是本能地想找到那个冰块,只有靠近他,我才会不这么难受,身体里就像是有一个火团乱窜,就像是随时会爆开一般。
我缓缓松开了他,继而俯视着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并且极为直接地说了出来:“拒绝得那般利落,本宫颜面何存呢?”
我的语气颇为不满,竟然还有点愤怒,身为驸马,我如此难受,他竟然如此冷漠地拒绝,全然不顾我的死活,我必须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说完,我便解开了他的腰带,一时间,衣衫凌乱,轻纱飘摇,竟晕染了一室的暧昧。
“你说不可便不可的吗?本宫说了才算……”我只觉得现在身上发烫,莫名的热,从小腹直接蹿上头顶,实在难以忍受。
“你现在神志不清,便是不可!”沈殊觉这句话说得颇为硬气决然,没半点犹豫的,可是他的手缓缓抬起,本来已经靠近了我的脸颊,又收紧成拳,再次放下。
“你说了不算!”说完我便扯开了他的外袍,手抚上他的锁骨,方才那些细密的齿痕仍在,微微泛着红色,我已经感觉到了自己呼吸不稳。
“只要熬过今晚,便没事了。”沈殊觉翻身而起,顷刻间我俩便转换了位置,他握住了我胡乱转动的手,眸光对视的那一刻,他眼底尽是慌乱。
下一瞬间,他竟然将我打横抱起,而后将我扔进了浴桶里,可是我另一只手趁势一拽,他也被拽了进来,一时间,水花四溅,衣衫尽湿。
我身上的薄纱长裙已经被浸湿,完全贴在了身上,实在难受,沈殊觉的一双眼睛更是不知道该往哪儿看,他慌忙转头。
“驸马,你究竟是正人君子,还是为他人守身如玉呢?”我勾住了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肩膀上,缓缓出声,这句话,既是试探,也是疑问。
他沉默片刻,为我擦去额角的虚汗,又抚去那散乱的发丝,缓缓出声:“皆不是。”
皆不是?
既不是正人君子,亦不是守身如玉。
总不可能是心悦于我,所以待我要小心翼翼吧?
脑子里闪过这一念头的时候,我自己都笑了。若是喜欢,面对心爱之人又怎会这般冷静克制。
我摇头,将所有啼笑皆非的想法抛到脑后不再去想,情爱之事,哪能靠想,只能得过且过。
这一身的冷水,果然缓解了体内的燥热,可是我已然被这药效折腾得没了力气。
“你让我泡凉水,那你便也在这儿……陪着!”说完这句话,我晕乎乎地朝着他怀里倒去。
他的手揽住了我,朦朦胧胧之间,听见他轻声应了一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