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做到了,也要付出极为沉重的代价,这也是为何通常各大势力之间的争斗,通常情况下劫仙境强者不会出手的原因了,因为根本收不住。”柳河脸色凝重的说道。
是啊,劫仙境高手一旦出手就是要全力以赴,很难收手,或是切磋一下点到为止,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除非是你自己想找死。
“好可怕的威能,尽管隔了万米之远,光是传出的一点余波,都使得我感到胆战心惊,根本接不住,这就是劫仙境后期强者吗?”陈逍两眼放光,死死的等着万米高的天际。
这样近距离的观摩两大劫仙境后期的大能对战的机会,可不是常常会有的,虽说并不能看的很清楚,但也对陈逍来说获益良多了。
顿时,一股玄而又玄的感觉,在他身上升起,他心中若有所悟,眼睛一刻也没有移开过。
“这,这是顿悟了?”赵勇一见,吃惊的嘴巴张的老大,足以塞进十颗鸡蛋了,满脸的不敢置信,内心就像是吃了一块石头一样,梗在喉咙口一样的难受。
人比人,气死人,这只是看了几眼强者对战,就立马顿悟了,他也一样看了老半天了,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赵勇无奈的一摇头,这还是不要去比的比较好,别人是天才,他不过是普通人。
柳河见状,微微一笑,赞道:“好悟性,不愧是被万灵儿看重的天才,居然只是看了几眼便能够有所体悟,实在是难得,难得,传令下去,加强防卫,任何人不得靠近院子百丈之内,别打扰了陈逍的顿悟。”
“得令。”立马护卫气势汹汹的下去了。
赵勇看了一眼陈逍,又看了眼小龙,顿时感到无比的丧气,不由的有点酸溜溜的说道,“我现在算是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妖孽,难怪陈逍敢去打升仙池的主意,唉,不能比啊。”
小龙神气的一偏头,对着赵勇露出了一个十分鄙夷的眼神,道:“那是,你也不看看这是谁,这可是本龙认的主人,又岂是你这等凡人能够比的,一边待着去吧。”
“……”赵勇脸一黑,瞪了一眼小龙,却完全无计可施。
当初第一次在看到小龙的时候,他也着实被吓了一大跳,因为对方身上的血脉之力太过可怕了,虽然只是一个妖修,其实力却是远在他之上的,尤其是肉身实力更是远远在他之上。
龙族,本就极为擅长肉身修炼之法,加之小龙还有各种传承秘法,更是可怕,赵勇完全不是对手,就是柳河也对小龙要忌惮几分的。
柳河一直眼神都盯着小龙,良久之后,他终究还是忍不住了,问道:“不知阁下是哪一类龙族血脉,恕老夫孤陋寡闻了,对阁下的血脉简直是闻所未闻。”
这倒不是柳河真的孤陋寡闻,要说的话,他活了这么久,除了修炼吃喝这些事情之外,他最为感兴趣的便是研究古籍和历史,神域的演变等等这些,也算是知识渊博,见多识广了。
但他这次还是被打眼了,竟是没有认出小龙的龙族血脉是什么。
毕竟灭世魔龙血脉,早就上古时期就已经绝迹了,更别说事到如今了,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当初那洛冰云会知晓,更多的还是一种意外的巧合罢了。
“你猜。”小龙嘿嘿一笑,逗起了老头玩。
“……”柳河几乎快要吐血了,但又无可奈何,只能是叹了口气,与赵勇相视一眼,顿时就理解了对方的心理。
这家伙,实在是太妖孽了,就连收的妖宠都这般可怕。
就在这个时候,听到天空又是一道巨响传来,整个空间都在震荡,湮灭之中,紧接着便是可怕的白光炸开,一时间所有人的眼前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了。
没过多久,从天空之上两道黑影落下,分别落在了木家,另一道黑影则落在了年家屋顶之上,正是疯狂交手,以命相搏的木沉珂,还有年守山二人。
此时的二人都是身上带伤,衣衫尽碎,只剩下了战甲穿在身上,如同战神一样隔空对峙。
“怎么样,怎么样,是谁赢了,是谁赢了,到底谁赢了?”
“这,谁赢了啊。”
究竟是谁赢了,谁占据了上风,这是现在岛内所有的修士最强知道的一个问题,只不过从光二人的外在来看,根本看不到什么负伤情况,谁轻谁重。
一时间,根本分辨不出来。
就是身为早有预谋的年家人,也在这个时候有点心慌和不安了起来,只见年家的各大劫仙高手,纷纷掠到了年守山身边,将其围住,神色戒备。
“看样子,似乎是打了个平手。”柳河长老皱眉看着这一幕,有点不太确定的说道。
他虽然也同样是劫仙境,但劫仙境初期,去跟一个劫仙境后期大能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实力差距了十万八千里,根本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其实他现在跟其他人一样的有点懵。
“族长,您没事吧?”
“族长。”
木沉珂刚一落地,立马一群木家长老围了上来,将其死死围在了其中,免得遭了偷袭,以防万一。
只见木沉珂脸色惨白,甚至还有点发黑,双手微微的缠斗,目光之中满是惊悚之意,虽然隔这么远外人看不到木沉珂的真实情况,但从气氛上来判断的话,这一战明显是年守山占据了上风。
木沉珂虽强,却还是输了一筹,这才是木家众多长老惊恐无比的地方,木沉珂已经是木家最强者了,连他都输了一筹,这年守山的实力未免也太过恐怖了。
众多木家长老沉默无言,气氛变得格外凝重起来。
木沉珂却是洒然一笑,道:“没事,虽然略输了半招,但年守山也不好受,他若想要杀我,也得付出极大的代价,暂时还不用太过担心。”
“可是,如今年家咄咄逼人,咱们已经没有退路可选了。”一名木家长老极为忧虑的说道。
“不,还有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