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这帮从木家叛逃的人之中,有没有木家故意埋下的暗桩,企图做些什么。
虽说现在的局势几乎已经完全被年家所掌控了,可谓是严防死守,整个木家都没有任何一点的机会可以溜出去,但是保险一点,还是不要冒险的好。
正是出于这样的想法,年家直接出手了,不管这些人是真的叛变了木家,还是其中混了一些奸细,总之全部杀了,一个不留,手段可谓是狠毒而干脆,不留活口。
这在两大势力间的交战之中,是极为常见的事情。
“哼,你木家倒也是干脆,不过老夫对这些死尸可没有半点兴趣。”
年家长老冷笑着说道,右手一挥,瞬间洒下了一大片火焰,将几十具尸体焚烧殆尽,化作了黑灰,右手再一扬,立马这些人的骨灰就飞进了木家之中,场面惊悚。
“既然木家没有兴趣,那就由老夫代劳了,这些骨灰就还给你们了,哈哈。”年家长老一边对着这些木家人挫骨扬灰,笑的十分猖狂。
其他的年家人见了,也是放肆狂笑,不断的嘲讽起来。
“哈哈,干得好,长老,就是要将木家人给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超生,我年家必胜。”
“年家必胜。”
“年家必胜。”
“年家必胜。”
此时,木家之中,听到了外面年家人的大吼之声,一个个的木家人气的脖子发红,眼睛充满了血丝,就像是被困在了笼子之中的野兽一般,近乎愤怒到了极点。
“年家的欺人太甚了,我忍不住了,我要出去跟他们决一死战。”
“就是,决一死战,再这么忍下去,那就真的成缩头乌龟了,就算是死,咱们也不能这么丢面,也太丢脸了,可恨啊。”
“就你们那一点三脚猫的功夫,就是出去了也是送死,不会有半点胜算,我劝你们冷静一点,或许还有一丝转机。”
一时间,木家之中的众多族人更加的是人心惶惶了,有的人面色惨白,已经是被吓到了极致,惊恐不已,就像是惊弓之鸟,随时只要有半点的风吹草动,就可能做出什么极不理智的事情来。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又有年家的人来叫门了。
“血战令一出,今日之战,木家由谁来战?”一名年家长老来到木家大门外,冲里面冷声喊道。
“木家由谁来战?”
“木家由谁来战?”
“木家由谁来战?”
年家众人不断的重复着这一句话,可谓是气势汹涌到了极点,巨大的压力就如同天塌地陷一般,朝着木家压了下来,一时间所有木家人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十分恐惧和害怕。
某处极高的阁楼之上,年家众多长老和元老皆站立在此,年守山正是站在最前方,目光如鹰準,冰冷无比的盯着远处的木家,杀机涌动。
这个位置是极好的,站在高处,可以将几乎半个永陵岛尽收眼底,更是能够将整个木家完全的纳入眼底,就算是木家之中有任何的风吹草动,也无法逃过众人的眼睛。
“族长,若是木家的人真的闭门不出,不愿出战的话,我们该怎么办?”这时,一名年家长老出声询问道。
关于昨晚上云霄阁使者之事,在整个年家早就已经传遍了,所有的年家人都知道了这一件事,知道了自己的背后如今有了云霄阁在撑腰,顿时底气就更足了。
所以今日的年家,更加的士气高昂,众多年家子弟的实力比之昨日还要更强的多,若是木家出战,只有死路一条。,
年家只需要这么继续的一点一点蚕食下去,让木家的显圣境子弟一个接着一个的死去,直到最后元气大伤,双方不得已来一场决战。
到了那个时候,年家就是必胜之局了。
这是一开始年守山就计划好了的话,如今也确确实实的,正在一步步的朝着这个计划执行着,就算是中途出了什么小的变故,他也信心十足可以解决掉木家。
闻言,年守山只是冷冷的一笑,道:“若是对方真的不出来,那就咱们进去不就行了,随时准备,与木家一战,不死不休。”
“是。”
“是,族长,我早就等着这一天好久了,木家如此腐朽不堪,也早就该亡了,这永陵岛上可不会养废物的。”
众多年家族长各个情绪高昂,激动了起来,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就在所有人都窃窃私语着,以为木家会不敢再出战的时候,咯吱一声,木家大门缓缓从里面被打开了,露出了里面的场景,众多木家子弟排在一起,面无表情的走出了大门,来到了街前。
然后,就见到一个木家子弟走了出来,众人定睛一瞧,却是认出了来人,竟是木承,木青山之子,一时间众人都惊讶了起来。
“居然这一次是木承出战了,他乃是木青山的宝贝儿子,在木家众人子弟之子实力虽称不上是最顶级的那一波人,但是若只论身份的话,却是真真正正的嫡系子弟。”
“没错,木家看来是真的没法了,竟是连嫡系子弟都给派出来了,还是木青山的儿子,这可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啊,年家这边还不得发疯了似的,这个木承凶多吉少。”
“不过我倒是挺佩服他的勇气,居然还敢出战,没有选择逃避,或是躲在最后,倒也算是一个男人了,就算是死,也是死的很有骨气了。”
果然如这些散修所言,一个个年家的子弟眼睛都红了,就像是饥饿无比的野兽,拼命的大吼着,要将木承剥皮拆骨,残忍的杀死。
“杀死他,为万豪哥报仇。”
“杀了他,报仇。”
“杀了他,报仇。”
一时间可谓是群情汹涌到了极点,场面十分的恐怖,然后接着便有数名年家子弟跳了出来,来到了木承的对面,与其对峙了起来。
木承看着面无表情,其实内心之中早就被震住了,有点心虚和害怕,不过就算是这样,他也没有半点后退,而是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好似这一切都跟他无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