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扣住敌船!”袁绍冷声令道。
“遵命。”所在舰船之上,擂鼓兵恭敬领命,提起手中鼓锤,狠狠向着战鼓敲击而去。、
砰,一声。
砰,两声。
砰,三声。
下一瞬!
分别带领两列战舰的甘宁,周泰同时有了动作,这便是领悟到了鼓声代表的含义与命令。
“放勾连铁索!”两将带着冷煞,战刀一挥,同时一喝。
每人麾下的战舰同时站出了数百个威武将士,每个人的手中都拿着一根利爪状的铁索。
“喝!”成千上万的威武将士使出全身力量,将手中铁爪向着前沿荆州敌船抛去,哗啦啦,数不尽的铁爪在半空横飞,利爪无情,狠狠向着荆州水军船身抓了过去。
咔,咔咔!
铁爪紧扣船体。
“恩!”
成千上万将士相视一眼,互给了一记眼色,忽然间同时用力,同时猛拉手中的铁链,宛若一体一身。
下一刻。
荆州水军所有战船好似失去了控制,不仅不能再向前开进,反而船身在向后倒退,被万众将士的巨力强行拉的倒退,向着己方战舰靠拢。
“快砍断铁锁。”黄祖见此,大惊失色,慌乱喊道。
叮,叮!
黄祖手下水军领命持刀砍击铁锁,但连番斩击之后,令他们更为绝望的事情发生了,他们的战刀砍在铁锁上不仅没有将铁锁伤到分毫,反倒是将自己手中的战刀给崩碎,甚至崩断。
“将军,这铁索砍不断啊,如何是好?”无数荆州水军举起手中的断刀,惊骇道。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朝廷什么时候训练出如此强大的水军?难道我荆州水军注定要败?”看着四面合围而来,将所有去路尽数堵死的朝廷战舰,黄祖面泛绝望之色,更有一种强烈不甘:“不,我不信,我荆州水军才是最强的。”
“哈哈,终于要收拾这群龟孙了。”
“兄弟们抄家伙,杀叛逆!”甘宁杀意一笑,举起战刀,脚步一个轻点,整个人腾飞而起,向着荆州敌船飞掠而去,一下落到了一大片荆州叛军的中间。
“杀了他!”
虽然惊异甘宁为何会一跃腾飞如此之高,但荆州水军必定是天下闻名的强军,训练有素,下一秒,便冷冷盯着甘宁,手中利刃毫不留情的斩了过去。
“死!”
但甘宁没有丝毫畏惧,眼底闪过一缕残忍,内力一展,战刀一挥,叮叮叮,无穷巨力展现,将所有斩来利刃荡开,但刀光不止,向着一群叛军划去,呲,几乎同时一声飙血之声,扑通通,一片叛军同时瘫倒,在地挣扎后,生息全无。
“哈哈哈,尔等叛逆当诛!”一刀斩杀一片叛军后,甘宁带着激动雀跃,再次向着叛军扫去,大杀四方。
“好你个甘宁,居然敢抢我老周的先,哼,我可不能输给你了。”另一边,周泰看见甘宁的杀戮表现,也是迫不及待,一个纵身跳到了敌船之上,战刀舞动,向着叛逆招呼,毫不留情。
“杀!!”
两大将先身而动,无数水军大受刺激,都是迫不及待,跳上了敌船,兵刃挥舞,向着被包围的荆州叛军袭杀而去。
朝廷水军,(还未被刘辩授予番号)总计五万,经过在扬州一役歼灭袁术水军后,剔除伤亡,还剩下四万有余,虽然折损了近乎万众,但也让初成水军的他们由新兵蛋子走向了成熟,成为了经过战争洗礼的老兵,真正的老兵。
成长之后,再次经历水上战斗,自然而然,朝廷水军已经适应,战斗力非凡,在武功的帮助下,更在占据绝对优势下,大军鲜有伤亡,荆州叛军一个个被屠戮而亡,尸躯落入河中,鲜血将这长江支流给染得鲜红,也幸亏此刻是在黑夜,不然白天看到一河血水,着实骇人无比。
“我荆州水军天下第一,在水中无人能打败我,假象,这些都是假象啊!”
黄祖癫狂大吼着,大剑舞动,向着围而来的几个士卒杂乱劈砍着。
“荆州水军就这点本事还敢忤逆天子,真是太让本将失望了!”袁绍盯着黄祖,冷嘲道。
听到此等嘲讽之言,黄祖整个身躯一颤,继而怨恨的盯着袁绍,一个大步,狂扑了过去:“你找死,我杀了你!”
“不自量力的东西!”袁绍冷眼一凝,一个箭步踏出,迎了上去,低声一喝:“凡阶中品,金刚指!”
右手抬起,食指显出,丹田后天五重天的内力扑腾而动,全部加持在了食指之上,食指带着在黑呀显现淡淡金芒,而后猛然洞出,直直迎向黄忠刺来大剑的剑尖。
叮!
一声脆响,咔咔咔,层层断裂之声,黄祖大剑从剑尖开始,一节节断裂道剑柄处,金刚指正如其名,施展下,手指堪比金刚石之硬度,在与黄祖实铁大剑硬碰硬下,以金刚指全胜而表现。
“死!”
袁绍表情冷然不止,金刚指轰然突进,在黄祖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剑柄也被一指戳穿,指尖突进,直直向其左心口戳去,噗呲,连铁骑都能轻易崩断,更别说这区区肉身,如同破入豆腐一般,被袁绍一指洞穿其心肝。
“你你不是人啊”黄祖面泛强烈痛苦,生机从心肝出急速流逝,带着强烈惊恐,瘫倒死去,荆州水军统帅,死。
“黄祖已死,尔等还不投降?”
指杀黄祖后,袁绍环视荆州战船上的叛逆,高声喝道。
“不要杀我我投降”
被重重包围,毫无逃跑之处,再加上主将死,残存荆州水军哪里还有胆抵抗,纷纷弃械投降,跪倒一地。
而伴随水中之战的落幕,以朝廷水军完胜告终,江夏城楼之上,刘表期盼的双眼浮现浓烈绝望,俨然一头向后栽倒:“我荆州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