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够狠。”
李恪的话让李泰看着对方的眼睛都不对了,瞪着他说道,“一群吃不饱饭的人,不要说他们吃不饱饭了,穿不暖了,就算是不少人的上面的好几代都是吃不饱饭的,至于读书什么的,都是不可能的,而这个时候,却有一个人给了他们衣食住行,给了他们读书识字,他们如果还不满足的话,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活在人世界呢?”
“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觉得他的手段了得。”
李恪看着李泰的眼神,就知道自己做的不对,还是直接转移话题吧,“对了,那个轴承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李丽质看了一眼李泰,他就点头道,“自然是很不错的,而且这是一个创新的东西的。”
“有了这个东西,不只是让车子的使用寿命更长了,而且更加的结实了,同时呢,以前为什么都是两轮的,因为没有这个东西,没办法供给力量的,就算是父皇的那个马车,说真的,也是要命的,很多时候,就算是父皇的身体强壮,出去一趟,回来都得病一次,这就说明这个东西的厉害程度的,不过呢,这个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就是既然可以有两轮,就会有四轮,就会有八轮,就会越来越多,而这个东西一旦多了,就会加速运输货物的速度,同时呢,数量也会增加,这几年松洲已经开始考虑做一个叫做直道的东西,和秦朝的那个不一样,而是一种全名的,而轴承是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关键,不要忘了,不只是我们皇家有哪些工匠,其他的人家也是有的,一旦这个东西出来的话,他们就会通过这个东西开始推算其他的东西,到时候运输能力增强了,他们就会越发的富有了,而且这个东西可以让速度加快,比如说从长安到松洲,大概需要七天甚至于更长的时间,但是呢,如果这个成功的话,就可以在三天甚至于更短的时间里拉一个来回,这样的钱财就不用了,在军事方面的应用也是很多的,到时候,朝廷怎么办?”
“真的如此,这么快,不用牛马?”李恪还是不太相信,不过呢,这个也是正常的,大家都是用人力,牛马来拉车,你现在突然改了,不用了,你这个不是神仙的手段嘛。
“松洲的那个的地方,在一些矿区已经用上了,听说凉州的铁村附近也用上了,虽然不是特别的快,可是呢,运输能力很强,这个东西在重量方面都是高手的,比如说,你用牛车一次两千斤的矿石,是不是,但是呢,如果用它的话,一次十万斤都不止,这个就是跨时代的东西,所以呢,才是最重要的。”
李泰的话有点夸张,但是呢,有的时候,我们不得不去承认这个东西的价值啊。
“这么厉害?”
李恪看着彼此一眼,觉得吧,自己如果当初也去松洲的话,那是多好啊,现在自己都迷糊了。
“所以呢,这样东西打死不能给,如果让我在杀了他们和给他们这样的东西在大唐的影响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们。”
李泰的话里透着杀意,可惜,他的行为却是不被认可的,你以为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可以如此的嚣张吗?
“可是如果只是给了一点皮毛的话,他们还会闹腾的。这次来长安的人可都是狠角色,他们是不会罢休的。”
李恪沉思了片刻,还是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了,不要以为卢邛等人都是普通的人,这样的人做事都是喜欢将东西给拿出来的,但是呢,一旦动手的话,就是一堆的东西,而不是一点的,一点的话,人家不在乎的。
“呵呵,真的以为朝廷都是泥捏的?他们若是真的不舒服的话,就算了,大家都不要提了,大不了,我现在就开始读书,看看这个狗屁大礼仪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李泰不屑地说道,然后几个人就开始说了一段时间的话,大体的内容,都是什么东西可以给,什么东西不能给,虽然都是叶檀的产业,可惜,李丽质是他未来的妻子,李承乾是他的兄弟,大家都不当回事的。
可惜,这样的事情最后的结果会如何,就不知道了,因为这一切都是叶檀来抬头的。
“砰。”
就看到一个不错的瓷器茶碗摔在地上,然后崔兆看着其他的几个人道,“你们都来了多久了?为何叶檀那个人还不上门?难道皇帝没有和他说吗?”
卢邛喝了一口茶,对于他来说,之前的试探已经达到了,但是呢,到底会如何了,还要看情况的。
他们本来以为皇帝已经给了叶檀的命令了,他就会老老实实地过来,将东西交出去的,可惜,过了七八天了,竟然没有人来,而且不只是没来,他们甚至于没有派来一个管事的说说,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的胆子真的这么大,不知道吗?
“老爷,小的派人去了一趟衙门里,听衙门的人说,京兆牧已经离开了长安好几天了,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就连潘冶也不知道他去了何处。”
“哼?什么意思,他以为这样子就可以不和我们合作了吗?他真的是太天真了。”
“我看啊,人家就是不当我们当回事,这几年,你在长安都在干什么啊?”
崔久坐在那里看着地方一脸的不满地问道,让你在这里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吃饭吗?
而王志洲则是看着其他的人,道,“若是朝廷就是不管呢?我可是听说了,松洲打算和武家的人合作的。”
“武家?就凭他武士彟吗?这个老东西。”
郑本宇不屑地说道,他们这些人在骨子里是李世民的人,所以呢,对于李渊的老臣都是不喜欢的,“他家里就那几个店铺,而且这几年都被人给吃的差不多了,他凭什么?”
有的时候,有些人就是如此,他们认为东西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至于你说的行为,人家不当回事的,就是如此的任性。
“明天不是大朝会吗?我们这些白丁去不了,你们不行吗?”王志洲阴险地说道。
“说什么?”郑本宇看着对方问道,你以为有些话和以前一样吗?魏征是他们的头,可惜,这几年,他似乎被腐蚀了,已经不如以前那么凶猛的。
“陛下想要的东西,你们可以给他,这个时候,皇帝自然会帮你们的,你们不要忘了,自从松洲和杜家的关系解除了之后,这段时间都是他们自己折腾的,这样的折腾下去的话,一旦之前的找人都是幌子的话,就麻烦了,陛下的心思里还有一个东西叫做突厥,叶檀一旦离开了长安,去了北疆的话,到时候,我们就麻烦了。”
“哼,这件事弄不好,他什么地方都去不了。”
崔兆不屑地说道,然后对其他的人说道,“我们双管齐下,明日朝会问问,而崔空。”
“小的在。”
一个干瘪的男子走了过来了,这个人的本事不低哦。
“你派人看看其他的几家什么时候到,还有,派人去一趟随园,看看他们打算抵抗到什么时候,真的以为天下的人都是他们说了算吗?”
“老爷,小的明白。”
“萧家的人为何不来?”看着崔空离开了,卢邛问道。
崔兆哼了一声道,“还不都是因为该死的萧瑀,他自己似乎和叶檀达成了什么协议,这样的事情,他也做的出来,真的是该死。”
“他们这么做事,是不是忘了当初的约定?”卢邛不解地问道,在这个世界里,很多事情,都不知道是真假的,你以为是真的,可能是假的,你以为是假的,可能就是真的,真真假假,毫无头绪的。
“这个就不管了,他萧家虽然以前是皇族,现在可不是。”
崔久不屑地说道,然后几个人继续吃饭,聊天,喝酒,玩耍。
而此时的随园,崔清尘已经看到了一些账目,其中有一些东西已经开始和武媚娘对接了,她也没有想到这些东西都是如此的值钱,她需要在三天之后离开长安,因为很多其他的地方,虽然被自己厘清了,可是呢,自己不去看看的话,是不行的。
而崔清尘看着手里的资料,放下桌子上道,“没有想到,你们是真的贪心啊。”
秦家的人这几日都在自己的家里,等着对方上门,可惜,最后的结果就是没有,这让几个人都觉得叶檀等人不识抬举,所以呢,荣婆也派人过来了,看来是打算问问问题了。
很多时候,他们不觉得自己的要求过分,只是会觉得你没有那么应该的,是不合适的。
下午的时候,崔清尘坐在那里忙着很多事,虽然叶檀觉得不在乎,可惜,她不能做到这一点。
“管事,门口来了两个人。”
“哦?都是谁?”崔清尘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见的,就问道。
“崔家的,和秦家的。”
“说没说何事?”
“小的问了,他们说小的的地位比较低,不配知道,需要和少主对话。”
“一群狗一样的东西,竟然想要和少主对话,真的是不知死活,让他们等着。”
崔清尘从小就在这样的地方长大,知道他们的嘴脸。
而在门口站着的崔空和秦劳两人却是四目相对,不太友好,因为都是各自家族里的一些比较有身份的人,所以呢,这样的人一般要么就是很安静,要么就是很混蛋的。
“你们秦家也有资格来这里?”
崔空不屑地说道,自己虽然也是看不起叶檀,认为对方是个暴发户,可是呢,你们秦家早就不见了踪影了,靠着祖宗的东西,才勉强活到现在,可是你看看你的德行,算是个什么玩意哦。
“你们崔家又如何?”秦劳也不是个好脾气的,直接怒喝道,“不过是仗着祖上的一些阴德而已,现在牛皮都上天了?”
“哼,那也比你这个秦朝余孽要强。”
听听,这句话是人话吗?
过去的人,只要是从一个朝代灭亡,到另外的一个朝代的话,都是余孽啊。
“哼,你们崔家厉害,还不是和我一起过来的,有什么嚣张的。”秦劳不屑地说道,你这样的人,在我这里,算是个屁啊。
“哼,我倒是看看,到时候,他们是先见我,还是先见你。”
崔空不屑地说道。
然后两人就看向门内,却发现刚刚走的那个门子又来了,只是呢,他却是直接回到了自己的那个小房间,似乎这两个人都是透明的,让两人一愣。
不过呢,秦劳却不是一个有这样习惯的人,就直接走过去,看着门子问道,“你们家的管事呢?”
崔空没有问,不过呢,也跟着过来了,看着他。
“管事在忙。”
门子都是松洲的人,脾气都不是一般的大,毕竟呢,对于他们来说,这样的事情,早就习惯了。
“你没说是我们崔家的人来了?”崔空不满地问道,然后呢,上下看了看他,说道,“还是说,你这个低贱的门子竟然不去通报,让你家的管事不见我们?”
听听,低贱的门子,这样的话,叶檀都没有说过,所以呢,这个门子哼了一声道,“管事说,现在忙,没有时间见你们,要是你们愿意等,就等,不愿意等,就滚。”
门子的话让崔空一愣,多久了,没有人和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由得大怒道,“你这个低贱的人,竟然敢如此和我说话,真的是找死。”
说着就要动手,却发现这个门子从门后取出了一个很长的长枪放在自己的身边道,“你动一下试试,这里是随园,不是你崔府,我来长安已经两年了,好久都没有活动筋骨了,要不,你赏个脸,让我试试?”
这个长枪不是一个很坚硬的样子,只是上面有很多的损害,这个东西才是最可怕的,这说明这个东西是被人经常用的,而且这个人看着就不像是好人。
“哼,你们随园的门槛高,我崔家就不伺候了,看你们到时候如何收场,告辞。”
崔空说完了这句话,就转身就走,而秦劳也跟着走了。
“呸,什么东西。”
门子不屑地给了一口浓痰,然后将手里的长枪抚摸了一下,感慨了过去的岁月,可惜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