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这瓜,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闻起来好像有点甜。
不过她没吃,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甜。
应该是今年新种的,看起来还特别嫩,离成熟还差很远。
看它好像挺喜欢的,一口一个,回头她要是能把它带回家去,就弄点种子回家种去。
又或者进接撒凉山上,这样它就有得吃了。
“我要出去看看了,你在这里小心点。”胖梨手从围栏伸进去,摸了摸它的大鼻子。
它们大概不会有危险,因为巨兽们的目标是人类。
胖梨也没有这么大大咧咧地,什么也不准备就去了城墙那边,就是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好利用的东西,她就跑去整了口大铁锅扛着。
本来十分热闹的南城,现在看起来就像一座空城,所有人都躲进了房屋里面。
家家户户门窗关紧,胆小的已经躲进了地下室,胆大的则扒窗看着。
满大街来回走的都是巨禽,搜寻着它们所需的‘食物’。
胖梨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顶着一口大锅出去,大锅被她凿了两个窟窿眼出来,还挺不小的,能从窟窿里看到外面的情况。
其中一只十分巨大的黑羽鸟觉得奇怪,跑了过来,一脚踩到在锅上,歪着脑袋往窟窿眼瞅。
胖梨(⊙o⊙)…
看我龟波神功,走你!
轰!
一股冰寒之气,夹杂着冰块朝巨禽打过去。
黑羽鸟靠得很近,正用一只眼睛往里看,哪料到会被突攻击,躲闪不及被打了个正着。
脑袋一歪,死了。
胖梨顿了顿,这鸟好像不太厉害的样子。
不知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只知道她刚要出来的时候,就发现天空飞来一大群巨禽。
她没法直接出来,才顶了口锅的。
顶着锅原地转了一圈看,又斜着点往天上看。
只见天空不断有巨禽飞过,只有很少的一部分落下来,而这些落下来的在大街上走着,在到处寻找着什么。
偶而还看到有去啄窗的,大概是哪个偷看的被发现了。
胖梨想看看城外边是什么个情形,就不在这里耽搁了,顶着大锅继续走了起来。
大街上多了口这么怪异的大锅,不少巨禽生出好奇心,跑过来不是用脚踩住锅,就是用翅膀去压住,然后歪脑袋往那个破口子看。
胖梨(﹁﹁)~→
一龟波神功出去,地上立马又多了一具鸟尸,吓得一旁的巨禽连连尖叫,拍打着翅膀瞬间就飞没了影。
扒窗口偷看的人:……
锅里的人是谁,好厉害的样子。
不过这并不包括躲在其中一间屋子里的王林,尽管没有看到胖梨的人,但他还是靠着气息把胖梨认了出来。
【看来她的寒冰神体已成,你要想尽一切办法得到她,不然就凭你的资质,根本没法子在这片大陆立足。】
仙魂的声音又在王林的脑海里响起,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寒冰神体的重要性。
王林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看向胖梨的眼神充满了贪婪。
只要能拥有这个女人,就能拥有一切,将所有人都踩在脚下。
如此大的诱惑,不用仙魂一遍又一遍地提醒,他也会禁不住深陷其中。
前不久他与人去了一趟赤幽河,然而搭进去两条人命后,他什么都没有捞着不说,还差点自己被恶蛟给吞了。
若非恶蛟始终不离它那地盘,他定然会没命。
短时间内他不敢再去试,那两个都是孤寡之人,死了也不会有什么人会去在意,可无端失踪好几个人,恐怕会引起怀疑。
而且恶蛟那么厉害,就是一百条人命搭进去,他也不一定能捞得着一块元石。
与其去冒那么大的风险,不如得到这女人。
这个女人原本就是他的人,不是吗?
正慢吞吞走着的胖梨忽然浑身一僵,下一秒跟见了鬼似的,加快脚步跑了起来。
看来不仅王林有感应,胖梨也是有的,哪怕没有亲眼看到王林,也察觉出王林就在附近。
那种感觉太糟糕了。
人生头一次这般讨厌一个人,讨厌得希望对方立马去死,又或者自己亲自动手。
只是胖梨敢没那样做,除了她没杀过人,不太敢下这个手以外,还因为她心头莫名有种怪异感,暂时还不能杀了王林。
否则死了一个王林,还会再来一个王林。
盛献正在城墙上的屋子里,突然有人告诉他,大街上有一口锅在移动。
他觉得疑惑,就转身去瞅了眼。
果然看到大街上有一口大黑锅在移动,引来了不少鸟兽的瞩目,有些甚至走过去拦住,歪脖子往那破口子里瞅。
就在这时,那破口子里传出一股力气,打向鸟兽的脑袋。
砰!
鸟兽倒地不起,吓得周围鸟兽尖叫散开,一时半会不敢再靠近。
然而这也不过是一小会,很快又有鸟兽围上去,继续再有鸟兽往破口子里看。
眨眼功夫,便又死一只。
“不知道锅里头的是谁,还挺猥琐的。”钟历笑着说道。
盛献却黑了脸,他虽没有透视眼,能看穿那么厚的锅看到里面的人,可那鸟的死相他太熟悉了。
除了那不省心的混蛋女人以外,还能有谁?
那么危险的地方,你顶了口锅就出来了,咋不上天呢?
盛献扭头狠狠地瞪了钟历一眼,这就是你说的万无一失?把人锁在了宫殿里?前后也就一顿饭的功夫。
也就是说这混蛋女吃饱饭就出来了。
钟历被瞪得一脸莫名,挠了挠头,很是不解。
于廷好心提醒他:“你刚口中那个挺猥琐的,十有**是神将夫人。”
钟历心头一突,赶紧又朝那锅看了几眼,小夫人她肯定没这么熊的,对吧?
“瞎说,门我锁着呢,钥匙就在神将大人手里。想出来,没门!”钟历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太可能。
“门是没有,但有窗。”于廷唇角微勾。
钟历一听,僵住了。
卧槽,老子怎么没想到。
再看那口锅,它又大又圆又黑,仿佛扣的不是那熊小孩,而是在他的头上。
于廷看钟历一副备受打击的样子,不由得暗自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