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不起来,不过你若能满足我一些条件,说不准我就想起来了。”
“小帅哥,你这是想死?”
“若是能死在你身上,倒也不错。”
……
胖梨可不知道自己因为一双在自己看来很平常不过脚露了馅,正托着下巴盯着床上的人看,明明人连气都不喘一下,心跳也是停止的。
可给她的感觉很奇怪,人还活着。
本来她是要顺着另一个通道去查看情况的,发现叶桢后就把人装麻袋背了回来,除了她以外,没人知道她找着人了。
暂时的,她也没打算让人知道。
看了一会儿,她伸出手指头戳了戳,又戳了戳,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没有僵硬腐烂,就脸色看着有点发白,但软软的,一点都不像个死人。
“塔塔,你能看出什么来不?”胖梨把塔灵从头顶撸了下来,放到叶桢的脑袋边上。
塔灵挠了挠头,围着叶桢转了一圈,也不太能搞得明白。
“就像你说的,她好奇怪,明明没气了,心跳也是停止的,但给窝的感觉她还活着,像吃了假死药。”塔灵说道。
假死药?
胖梨挑了挑眉,这叶桢闲着没事干,给自己吃假死药了?
“能把人收进塔吗?”胖梨问道。
“是活的就还不行,差点事。”塔灵摇了摇头,如今镇魔塔正在完善,但还不能一步到位入活人这种事情还得要再等等。
毕竟人类智慧高,精神体强大。
镇魔塔它需要衍化出一套自我保护功能,保护自己不被抢夺,以及主人不被偷袭,才会接受外人进入其中。
否则一不小心主人在自己塔里就被打死,然后它被别人契约了,这就特么挺操蛋的。
现在还不行,来几稍微厉害的进到塔里,找到了塔的核心,分分钟就能让它易主。
胖梨也就问问,没太指望塔能行。
刚这么想着,就听塔灵说道:“不过主人的夫君可以进来了,毕竟与主人在一起的时间长,沾染了一些主人的气息。在主人应允的前提下,是可以进来的。”
胖梨眉一挑,这倒是一件好事,不高兴的时候把那货弄进去当苦力。
别的先不说,胖梨试了下,还真没法把叶桢弄进去。
活的,没跑了。
可既然是活的,怎么就不喘气,也没有心跳呢?
这人保持这种状态有多久还真不好说,只知道她把人弄回来已经有三天了,也不是没有怀疑过。但她把人放成佬样子就什么样子,连一根头发丝都没动过,证明人真的是没有醒来。
难不成精神体又出毛病了?
胖梨犹豫了下,用精神力探进别人的识海,一旦对方精神力强悍,又有所反抗,那么她会很容易就受伤,所所以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她是不想对一个不熟悉的人使用精神力的。
不想她刚要把精神力探进去,外面就传来吵闹的声音。
胖梨眉头一皱,是她那挺让人厌烦的公公。
她下意识的反应,就是不能让公公进来,更不能让他看到叶桢,动作迅速用床单一卷,毫不犹豫就把人塞进柜子里。
塔灵从柜子里钻出来,一脸目瞪口呆。
主人这操作,简直了。
可刚把柜子盖好,盛誉林就撞门闯了进来,她还没往前走两步,又赶紧退了回去,靠柜子站着。
此时她虽然有点心虚,但也黑了脸:“公公进来都不用敲门的吗?”
是儿媳妇,又不是亲媳妇,民风再是开放也没有这么干的。
盛誉林不说话,焦急地四下找着,连床底都没有放过。
胖梨看得眼皮直跳跳,这不要脸的老头是咋回事,不会是知道她把人偷回来了吧?
可好奇怪,她把人偷回来的时候是半夜,一个人都没有遇着。
再说了,她是用麻袋装的,就算是看到了,谁能知道她背着的是个人。
这事有点不对。
“想个法子啊,这老头翻来翻去的,迟早会注意到这箱子,我总不能把人打晕丢出去吧?”胖梨与塔灵进行精神交流,只有他们自己才听得到声音。
“不然主人你把他捆上,然后丢出去?”
“……这有啥区别吗?”
塔灵想了想,好像区别不是很大,想了想,它干脆钻回塔里看了下。
盛誉林找了一圈什么也没有发现,最后盯上了胖梨这里,又或者说她身后的不算大的柜子。
“你干啥?别过来啊,不然回头我跟盛献告状去。”胖梨嘴角直抽抽,总觉得此情此景有点不对劲,心里头就挺犹豫的。
要不然,把人交出去得了?
脑子里有个声音告诉她,不能现在就把人交出去,不然很有可能会错过很重要的事情。
是真的有声,隐隐约约的,不太能听清楚,只能勉强感觉出一点意思来。
“塔塔你个蠢货,快想法子。”
“主人你这样不好,这是人家的媳妇,找了好几年了,你得还给人家。”
“废话少说,赶紧想。”
“……”
就在胖梨与塔灵意念交流时,盛誉林走了过来,沉着脸说道:“你走开,让我看看你身后的柜子。”
胖梨嘴角微抽,不高兴地说道:“盛家主,您能不能讲点道理?这是您儿媳妇我的房间,你这进来就翻箱倒柜的,我不要面子的吗?再说了,你想要啥直说就是了,何必亲自动手。”
盛誉林冷声道:“走开。”
这毫无道理可言,冷冽霸气的样子,像极了冷酷王爷霸道总裁。
看得胖梨眼角直抽抽,没好气道:“我要是不走呢?您这是啥眼神?还抬手了,想打架是吗?别以为你是盛献阿父我就不敢还手了。我告诉你,我这人脾气特别不好,不爽了连亲阿父都打,何况是您?”
盛誉林表情微顿了一下,真要打起来的话,他不一定能打得过,可今天这箱子他必须要打开来看。
他有种预感,人就在箱子里。
眼前这儿媳妇真的是……不愧跟那逆子是一对,都差不多的德性,看着她就手痒,特别想要收拾一顿。
偏生,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