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分院帽,伊森嗅到了一股浓郁的味道。
“你特么多少年没洗过澡了!”
熏得伊森辣眼睛,当初分院的时候怎么就没察觉呢,现在伊森心神都在分院帽上,才意识到这帽子有多臭了。
“每年这么多小巫师戴着,能干净到哪里去啊,小子,嫌弃我又把我戴着,是有什么事吗?”
被分院帽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伊森连忙恭敬地说:“分院帽大哥,你认识一个叫格兰芬多的人吗?”
“这话说的,我能不认识他吗?大名鼎鼎的格兰芬多,人帅法力强,迷倒万千少女,要不是……不是,你小子问他干嘛?”
这分院帽怎么一提格兰芬多就不对劲,话里一股浓浓的自恋味道。
“不是,你为什么要说不是?不是,重点不是不是,而是你不会就是格兰芬多吧?”
“格兰芬多千年前的人物,怎么会是我一个又脏又臭的分院帽?”
难道自己猜错了?
可是格兰芬多宝剑就是从这里掉出来的啊,哈利说砸得可疼了,说明里面大着呢,能放怎么长一柄东西进出。
这话怎么这么不对劲……
“大爷,您真的不是格兰芬多?
或者他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任务,比如把一些东西交给某个更帅气、法力更强,能迷倒更多少女的继承人呢?”
“不是,你小子勾吧谁啊?霍格沃茨绝对没有你这样脑袋空空的学生!”
伊森急了,也不想保密,直接摊牌。
“你得信我,我是他的继承人啊!”
“草,原来就是你啊!老子等你近千年了!
我说四年前怎么有学生脑子一片空白,当时我就怀疑了,原来真的是你小子啊!”
脸上一喜,原来分院帽真的就是格兰芬多的意志。
不过伊森也有点埋怨他,明明当初分院的时候戴上了,怎么不早点说,要是早一点说出来,去年他就是永恒万花筒写轮眼了,还用提心吊胆这么久吗?!
“不是,您为什么不早点说啊,四年前我不是戴上过帽子吗?”
“我说个屁啊,当初你脑袋空空,啥都没有,我哪知道你是人是鬼!”
“你可以问啊!”
“我问不就泄露了吗,这事全都得怪你,把脑子保护这么严实,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啊?”
伊森也不想追究谁的责任了,反正也不算晚,能找到格兰芬多密室就满足了。
“我要是知道是您,早就摊牌了好吧,当初为了保密,愁的我都没睡过好觉。”
“行吧,那我也不废话了,接受我的传承吧!”
话音刚落,一股依旧庞大的魔力就从脑子里灌输进来,不过伊森已经习惯了,任由这股热乎乎的魔力充满身体。
不知道是适应了还是格兰芬多故意的,伊森感觉这股魔力很温柔,像是温热的水流淌进来一样,浑身舒坦。
魔力的活跃带动身体的触动,血液流动的速度加快,面色变得红润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不再以前那样是痛苦,而是一脸满足的兴奋。
写轮眼再次充盈魔力,原本万花筒写轮眼就像是加满了油的汽车,越用越虚,但现在就是装上了核电站,就算是天天开着须佐玩举高高,也能依旧硬得起来!
从此我再也不是快枪手了!
魔力灌输得很温柔,所以持续的时间也更长,伊森都困死了,那股魔力都还有一半。
反正是在邓布利多的办公室里,如果说霍格沃茨是魔法界最安全的地方,那校长室就是霍格沃茨最安全的地方,所以伊森安心地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
过了一夜,伊森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魔力灌输已经完成了,写轮眼更是充足有力,不过永恒万花筒没有带来更多能力,但是不会失明这一点,就已经让他满足了。
原本戴着的帽子也随着脑袋的倾斜而掉到了地上,伊森连忙把大功臣捡起来,小心翼翼地拍干净上面沾染的不知道有没有的灰尘。
重新戴上,格兰芬多豪迈的声音就响起了。
“你醒了啊,身体不错嘛,能扛得住我这么庞大的魔力。”
没想到格兰芬多的意识还在,之前三位创始人传输完魔力之后都是会消失的,好奇之下,伊森直接问出口了。
“为什么你的记忆还在呢?”
“因为我还要负责分院呀,”格兰芬多的声音低落了下来,“总不能没有人看着霍格沃茨吧。”
好吧,情商又下线了,竟然问出这种问题。
不过格兰芬多不是悲春伤秋的人,过了一会,声音再一次坚定起来了。
“伊森小子,你也要多加注意了,接受我们所有人的传承之后,你的对手也差不多积蓄好了力量,接下来就要靠你自己了。”
“那没事,”伊森摆了摆手,语气轻松地说道,“我现在实力强得很,就是邓布利多那个老头我也敢打……”
“嘎吱。”
校长室的门被打开,邓布利多满头黑线的出现在门口。
伊森连忙在格兰芬多的调侃下丢下分院帽,正经地站好。
“霍格沃茨最受人尊敬的、实力最强的校长先生,您终于回来了啊。”他搓着手,恭敬地说道。
估计是习惯了伊森的皮,邓布利多缓步走进自己的办公室,看了看丢在地上的分院帽。
“你怎么会在这里?”
见邓布利多不在意了,伊森立马恢复本性,大咧咧地重新坐回椅子上。
“那是昨天的事情,”伊森拿起分院帽放在桌子上,“昨天我发现分院帽就是格兰芬多的意志,就进来试验了一下,果然!我拿到了格兰芬多的传承。
不过你这口令也太自恋了吧,竟然是自己的名字,我猜了一个白天才猜出来。”
“那确实很出乎意料,”邓布利多看了眼分院帽,“不过一般人见到门关着,都会喊主人的名字,你不会是一天都没有说过我的名字吧?”
咳咳,伊森回忆了一下昨天,好像确实是一直喊着邓布利多的不那么礼貌的代称,就是最后无奈之下才喊的名字。
“别说这个了,”伊森连忙转移话题,“你昨天又去了哪里?丢下学校这么一大摊子,不会是摸鱼去了吧?”
邓布利多没有说话,而是从一个包裹严实的袋子里丢出一个沾染浓郁黑魔法的戒指。
“我是去找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