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女生 完本 排行 书单 专题 原创专区
汀兰水榭 > 都市 > 怎敌她如此撩人 > 第二十一章 二合一 他的金屋藏娇。…

温阮的思绪被符景百一句话拉回,一时竟不知该怎么符景百介绍贺宴辞。

说是丈夫,他们这算哪门子夫妻,除了上了个床,什么也不是。

只怕她这么介绍,贺宴辞也不乐意吧。

半会,温阮淡淡地说,“家里人。”

贺宴辞原本就窝了一肚子的气,又听到温阮不咸不淡的来了这么三个字。

家里人。

去他的家里人。

他是她男人,她怎么不说?

就因为对方是符景百?

贺宴辞胸腔那团火,无形燃烧,他身高腿长的两大步到温阮跟前,夺了她贴在耳边的手机。

手中一空,温阮蓦然抬头看眼前英俊不凡的男人,柔和的眸子里有一丝气愤,“你干嘛抢我手机?”

面对温阮的质问,贺宴辞跟没听见似的,面无表情。

温阮更气,起身去夺贺宴辞手里的手机。

贺宴辞冷着脸,高举手机,他身高体阔的,温阮在他面前就跟弱弱的一只小鸡仔,别说手机了,压根连他的手腕都碰不得。

温阮气不过,顾不得在贺宴辞面前的什么端庄形象,她穿着毛茸茸的拖鞋踩在贺宴辞脚背上,踮起脚尖伸长手臂去够被贺宴辞高举的手机。

然而这个男人成心和她过不去,她身上穿的衣服又不方便,虽然是一款改良后的现代版旗袍,但臀部和腰身收得紧,活动不方便,贺宴辞又故意不给她手机,她哪里有机会抢。

温阮眸子里酝酿了一团怒气,“你还给——唔——”

她的话没说完,被贺宴辞的薄唇堵住。

贺宴辞身上是那她熟悉的沉香味,薄唇是淡淡地薄荷味。

温阮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吻她的贺宴辞,心尖儿微微触动。

一想到,正在吻她的男人昨晚可能吻过别的女人。

温阮那一丝丝悸动荡然无存,只有怒气。

想要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吗?

做梦吧。

温阮抬脚毫不客气的踹贺宴辞的,一双手也没闲下来,用力的推贺宴辞硬朗的胸膛,想要将他推开,推得越远越好。

不管温阮细胳膊细腿怎么冲贺宴辞拳打脚踢的,都造不成什么实质伤害。

贺宴辞横在她细腰的那只手臂更紧,温阮一双不服输的小手,被贺宴辞纳入了怀中,两人紧密相贴。

温阮隔着柔软的旗袍料子,都能感受到贺宴辞衬衫里包裹的硬硬肌理轮廓线,两人暗自较量,贺宴辞硬朗的肌理线蹭得温阮柔软的肌肤上微微发疼。

温阮气得睁眼瞪贺宴辞。

偏偏这个男人,一张硬冷的俊脸毫无表情的亲吻她,与其说吻还不如说,冷冰冰的贴她唇上。

温阮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招惹他了!

电话那头的符景百感觉气氛不对,皱眉喊温阮,“阮阮?怎么不说话了?发生什么事了?”

没人应,只有女孩呜呜咽咽的声音。

符景百眉心蹙起,不免担忧,“温阮?听到回话。”

贺宴辞听到电话里符景百担忧的嗓音传来,面色不悦,睁开深色的眸子,用力吸吮温阮柔软的唇瓣,分毫不温柔的来回撕.咬,碾压。

温阮嘴唇传来一阵疼,她微微哆嗦了下,气愤又埋怨的瞪贺宴辞。

吻她就算了,还咬她,岂有此理!

温阮紧闭红软的唇,不让贺宴辞入侵。

贺宴辞岂是那么好拒绝的,结婚后跟她在家腻歪了两天。

亲昵时她那点小敏感处,贺宴辞多少掌握几处,他指腹隔着薄款的旗袍料子在她腰窝打着圈儿。

太过痒了,温阮状态突地松懈,紧闭的唇瓣瞬间被贺宴辞起开。

得逞,贺宴辞薄唇得意的勾勒了下。

这场他进她退的亲吻,直到温阮呼吸不太顺畅,贺宴辞才放过她,不顾温阮的意愿将她整个人勾在怀里,放在她腰身上的手刹那兜住她的脑袋,让她贴在自己胸腔前。

贺宴辞低头瞧了眼在他怀里瞪他的温阮,勉强解气。他举着手机贴耳边,淡漠的嗓音卷着温和的笑意,“符先生,什么事也没发生,夫妻情调而已。”

“......”符景百。

温阮无语啊,呸他的夫妻情调,胡说八道!

有他这种夫妻情调?用咬的?

属狗差不多。

她嘴唇疼得厉害。

贺宴辞冲小脸很不服气的温阮,眉角微挑,要笑不笑的讲电话,“阮阮一直跟我讲,南方的朋友都很照顾她,尤其是符先生。这段时间忙完,我和阮阮一起来南方请符先生吃饭。”

她又什么时候跟他讲这些了,还一直讲?

他还要去南方一起请符老师了?什么跟什么?

温阮没给贺宴辞好眼神!

贺宴辞面色清冷,倒也不恼,他大掌兜了兜温阮的脑袋,让她的小脑袋乖乖贴他心口。

贺宴辞和符景百交谈时,嘴边的笑容不减,“符先生想要吃什么千万别客气。这些天阮阮一直跟我抱怨,说我们和婚礼办得仓促,她南方的好朋友都没请。”

“......”

她压根就没跟他抱怨过好吗?还这些天?这个男人瞎掰的能力还真是一流,还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还温温和和的讲话,虚伪极致。

温阮严重怀疑贺宴辞在报复她,为他的金屋藏娇出气。

符景百淡笑:“是挺突然的。从没听阮阮提过。”

贺宴辞不以为然,“认真计算并不突然,想必符先生应该知道,我跟阮阮从小就有婚约在身。阮阮一向低调没跟你们这些朋友提也正常,等将来宝宝出生,我一定亲自奉上请帖。”贺宴辞说话时不轻不重的捏了温阮柔软的耳墩,温阮恼得要命,然而这个男人看也不看她一眼,独留她一人抓狂。

“......”

温阮不知道贺宴辞搞什么名堂,越说越离谱了。

还宝宝出生呢!不出意外他们接下来应该谈离婚的事,她不退位,总不能让他身后的那位永远这么藏下去吧?

他们不介意。

她还介意呢。

“是吗?那等贺总的好消息了。”符景百客套的笑了笑,两人并不熟,他说了声恭喜,还玩笑道,到时候一定要狠狠宰贺宴辞一顿。

贺宴辞让他随意,最好现在就开始想吃什么菜。

“不过,符先生作为明星在饮食方面还是要适量。”

符景百:“有劳贺总挂心,我这人一向注重锻炼,阮阮在南方这些年,我们经常一起晨跑。”

贺宴辞面色冷沉,冷眸斜了眼怀里的人,淡笑,“是吗?难怪阮阮说,南方不比家里舒服。”

她——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温阮不得不佩服颠倒黑白的能力,这完全会被误会。

温阮想从贺宴辞怀里抬头解释,被贺宴辞的大手兜住,怎么都不给她有露头的机会。

符景百温和笑道:“是吗?前几天阮阮还说喜欢我指定的锻炼计划。贺总和阮阮还不算熟悉,夫妻之间还是要多交流沟通。”

贺宴辞面色沉沉,嗓音淡漠,“我们夫妻之间的交流沟通自然不会少,像符先生这种单身人士是无法体会的。”

“......”符景百。

两个男人明里暗里的较量了一番。

电话挂断,贺宴辞将温阮的手机丢在一旁的矮几上,松开了她,薄唇边缘的温和随即消失。

温阮闷闷吐槽,这男人变脸跟翻书还快。

“今早为什么自己先回来了?”他去公司前,特意叮嘱过她一起回来,她也答应了。

“不愿意跟我一起回?”贺宴辞嗓音冷漠,联想到符景百,出了这个原因他想不到其他。

贺宴辞这么一问一答,温阮心里越发不舒服,他自己做了什么事不清楚吗?

还好意思问她,还她不愿意了?

温阮板着脸冷笑,“我回我自己家想什么时候回就什么时候回,需要等别人吗?万一别人不愿意,我得多尴尬?倒是贺总,日理万机的,怎么有空来我家呀。”

贺总?

来她家?

说的什么话?

气归气,贺宴辞倒算从她这别别扭扭的语气里是听出了一些由头,这是因为今天没能陪她一起回娘家跟他置气了?

贺宴辞心底那股子闷气散了些,说到底是他想得不周全,做得不妥当,他态度软了下来,嗓音柔和了几分,“生气了?”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为了个有其他女人的男人,不值当,温阮转念平静的问贺宴辞,“你干嘛抢我电话,还跟符老师讲那些?”无中生有的。

贺宴辞蹙了蹙眉,不喜欢这种温阮这种口吻,淡声回,“我怕你意思表达不到位,符先生听得云里雾里的。”

“......”温阮。

贺宴辞瞥温阮一眼,嗓音淡漠的反问她,“不能讲么?还是说你不想符景百知道我们结婚的事?”

什么叫她不想告诉符老师?

贺宴辞不是不清楚,他们这种状况比圈子里那些联姻的都还要假,指不定等会说清楚就离婚了,没必要告诉其他人。

就算想要找个离婚借口也用不着倒打一耙吧?

温阮实在想不到贺宴辞会这么无耻了,亏她先前还觉得他和那些圈儿里玩得开的公子哥有所不同。

呸都是假象,渣男。

温阮心里有气,说话的语气不会多不客气,“贺总,你别想把自己的问题推到别人身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他的问题?

他什么问题?

贺宴辞深眸盯着温阮一张怒气的小脸,突然心情好了不少,“哦?我什么问题,说来听听?”

“明知故问。”温阮不想理他。

贺宴辞皱眉,“我还真不知道,我的问题出在哪里。你讲出来我也好明白自己错在什么地方。你讲得在理,我给你道个歉;你说的不对,你给我道个歉,怎么样?”

温阮眼眸一丝丝怒气腾升,她没见过这么脸皮厚的人,非要她把他背地里藏人的事抖出来吗?

还好意思说让她道歉的话,他不就仗着他俩不是那种正儿八经过日子而结婚的,有些话,她没办法说呗。

贺宴辞见她气呼呼的,没打算逼问。温阮那性格跟小时候基本没变化,惹急了,小姑娘一句话不会说,甚至不会搭理他,很难哄。

贺宴辞准备换一种方式,一点点来渗透,不能跟她操之过急。

他清冷的目光落在温阮摆在床上的笔记本电脑,以及旁边散落好几张的手稿,写得密密麻麻的,一手好字,不免好奇。

“你别乱碰我的东西!”温阮叱了一声。

贺宴辞手指刚碰到手稿,被温阮这么一喝,他眉心拧起,扭头瞧温阮,温阮像一只受了极大委屈的小兽,一双美眸透几丝厉光。

贺宴辞没想到温阮的反应这么大,及时收了手,高大的身体站直,面色冷了几分。

温阮压根没管贺宴辞是个什么面色,赶紧收拾床上散落的东西和笔记本电脑,拉开床旁的储藏柜放了进去。

贺宴辞揉了揉高挺的鼻骨,淡声说,“藏什么藏,我又不是傻子,你跟符景百说得那些对话,我还能听不出来你的职业?”

“‘不怕冷的温暖’?”贺宴辞扬了扬手里的那本书,淡笑地念出温阮的笔名。他手上的书是悬疑著作,他略微翻了几页,挺不错的,逻辑思维清楚,有模有样的,小哭包这是偷偷搞事业了。

“这么惊讶的看着我做什么,傻了?”贺宴辞手里的书轻轻敲了下温阮的额头。

“贺宴辞你不许在我爸妈面前乱讲,知不知道?”温阮都忘了额头上的疼,眼神防备和浓浓警告,心都跟着紧了起来,想要夺回他手上的书。

温阮这么说,不是信不过贺宴辞,是非常信不过。

贺宴辞是有前科的,不止一次,印象深刻的就有那么几次,其中一次是她小学的时候,温阮记得很清楚。

温阮因是早产儿的缘故,小时候身体非常弱,在学校是被重点呵护对象。

然而,温阮打小模样就乖,娇贵,穿得又好看,总有那么几个小男生喜欢悄悄地给她买吃的,博取她的好感。

有那么一回,班里的小朋友都吃冰激凌。温阮也想吃冰激凌,家里人不给买,她跟在贺宴辞身后,可怜巴巴的喊他给买,贺宴辞也不给买。

温阮想吃冰激凌这事,不知怎么的被那几个小男生知道了,带她去买了冰激凌和小零食,都是她平常吃不到的,她吃得心满意足,开开心心的回家。

哪知其中一个小男生给她买了冰激凌和零食,自己没钱吃晚饭了,饿了肚子。

小男生的家长打电话到了她爸妈这里,爸妈给人好一阵道歉,听到温阮吃了冰激凌和小零食,爸妈紧张得要命。

温阮身体又不是个争气的,没多久人不舒服进了医院,医生检查,说是不该吃多了冷辣的东西,强烈禁止她吃这些东西。

温阮坚持自己就吃了一个冰激凌,和一根辣条。

温阮好一阵撒娇,原本父母都心软相信了,贺宴辞不情不愿的跟在贺爷爷身后来看她,毫不客气的拆穿她,说她一天吃了三个冰激凌,吃了好几种垃圾零食。

最最最可恶的是,温阮后来在程敛口里得知,她很想吃冰激凌那天。

贺宴辞买了好几个冰激凌,还都是她喜欢的口味,分给他班里好几个女生,凭什么可以给别人买,就不可以给她买。

从那以后,温阮还被禁止吃甜辣的东西,慢慢地她自己也不爱吃甜的了。

温阮那种对他防备极强的眼神,贺宴辞很舒服,冷声道,“呵,你就那么相信符景百,什么都跟符景百讲?能保证他不会跟你爸妈讲?”

在符景百面前她就能毫无顾忌,侃侃而谈?

在他这里,他就是那个会去告状的人?要被警告?

“符老师当然不会!”温阮回答干脆。

符景百是支持她编剧这份事业的,他们是多年的搭档,职业同类,在创造角色上面更能产生共鸣。

而贺宴辞打小不喜欢她,小时候便想尽各种办法摆脱她,见不得她好。

她在学校稍微有个愿意跟她玩的朋友,贺宴辞时不时过来一圈,冷着一张脸把人家吓。

程敛那伙子人还到处说她身体不好,还会动不动晕倒,跟她玩出事后会被她爸妈找,他们要负责的,要被j察抓走,那时候都是小朋友,哪个经得起吓。

久而久之,都不跟她玩了。

她在学校成了小朋友的孤立对象,贺宴辞要负大部分责任。

后来,她决定遵从家里的意思离开京都去南方生活,那段时间她跟贺宴辞的关系闹得挺僵的,也是那段时间温阮才知道,贺宴辞那么讨厌她。

她难过了好久,至少有一周,差点又进医院了。不过,十来岁的小孩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去了南方她交了很多好朋友,渐渐地就把贺宴辞忘记了。

说来挺搞笑,原本小时候那些桩桩件件,早模糊不清,最近可能是见得贺宴辞次数多了,又想起来不少。

贺宴辞还真挺讨厌她的,总嫌她烦,出去玩带她每回都是被贺爷爷胁迫,贺宴辞总是一脸不情不愿的。

她还傻呵呵的,屁颠屁颠的跟在他屁股后面,吐词不清的宴辞哥哥,宴辞哥哥的喊他。

当初她还神使鬼差的答应跟他结了这么个荒唐婚。

温阮想来想去当时到底怎么会脑门一热呢?

温阮得出一个结论,被贺宴辞美色所惑!失去了正确的判断力。

该死的魅力!

综合以往经历温阮不得不防着贺宴辞,想当初他好哥们程敛说长大了要开娱乐会所,让他投资,贺宴辞‘嘁’了一声,说他不务正业。

更别说她这个,一直不被他喜欢的人。

万一贺宴辞又跟小时候一样,见不得她好,跟她老母亲提一嘴,那她彻底完了。

之前她多次试探了老母亲的,工作是不可能让她碰的,更别说在他们看来这种熬夜又伤神还赚不到个零花钱的编剧。

贺宴辞听温阮那么斩钉截铁的相信符景百,心里有气,扭头坐她床上,携一身寒气,冷声冷气,“你以为符景百是个什么好东西,一个心机男,你不信你男人,竟然信他?呵,什么眼光?”

“......”

她和符老师合作三年,人挺好的,哪里心机了?

呵呵,男人,算哪门子男人。

不过上了个床,床.伴都算不上。

温阮态度和话都冷冰冰的,“我又不了解贺总为人,跟贺总又不熟,相比符老师,当然不能相信啊。”

“......”

呵,好歹他们小时候认识,知根知底,怎么就成了她口中‘不熟’?

一个才认识多久的男人,竟成她相信的人?

贺宴辞心里堵得慌,气息都不稳了。

想必这小东西,成心将他气出个好歹。

“贺总,既然来了,一起下楼吧。不管我们关系怎么样,我爸妈那边还要麻烦贺总多多配合。”

“吃顿饭便走,不会耽搁贺总太多宝贵时间,以后我会尽量减少这种和我爸妈一起吃饭的场合。”

“没有万不得已,不劳驾贺总尊驾。”温阮决定,在家吃完午饭回贺宴辞的别墅把自己为数不多的东西搬出来。再过几天,她就回南方了,没什么大事,应该不会轻易回来了。

“......”

温阮这种含沙射影的冷漠态度,贺宴辞心里就跟闷了团火在燃烧。

偏偏还不能冲她发。

温阮小步迈出两步,回头瞧贺宴辞没跟来,还稳如泰山的坐在她床边。

根本没下楼的意思。

温阮顿步原地,问,“贺总还有什么想要跟我说的吗?”

温阮猜测,贺宴辞没下楼的意思,应该是要跟她坦白今早她撞破的事。

这点上,温阮挺看不起贺宴辞,贺爷爷再喜欢她,贺宴辞不愿意娶,贺爷爷也无可奈何,非要搞这么一出,金屋藏娇来恶心她。

温阮严重怀疑,贺宴辞故意整她。

她可不信,金屋藏娇是这两天的事。

之前她跟贺宴辞谈完,定下结婚这事,她还纳闷好几天,一直在想,那么烦她的贺宴辞怎么可能主动提出跟她结婚的事。

感情是要用她来做两个人地下情的掩护者吗?

呵,这种世纪渣男,在她小说里,早该是个死人了,精.尽.人.亡的那种最适合。

温阮想到父亲的意思,有意让她跟贺宴辞结束这段维持几天的婚姻,她觉得可行。

贺宴辞有恋人,她占这个贺太太的位置没必要,虽说在伦理道德上贺宴辞金屋藏娇的那个人是小三;在感情的世界,不被偏爱的那方才是‘小三’。

这些,她作为一个编剧,比谁都看得更开。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温阮回过思绪,就见贺宴辞深邃入大海的眸子盯着她,目光很淡,看不出任何情绪,温阮心头莫名紧了紧。

贺宴辞笑,“不是你说跟我不熟吗?好好让你熟悉一下,书上有句话,眼神交流是了解一个人的最好传达,其次,”贺宴辞故意上下打量温阮,再一字一句咬得很重,“是身心交流。”

“......”温阮避开贺宴辞不带任何情绪的目光,正了正色,“贺总有话直说。没有,我先下楼了。”

“有,多不胜数。”贺宴辞笑不达底,真假不知。

“......”

呵呵,温阮无形的给了贺宴辞一个大白眼,之前怎么就没发现,贺宴辞脸皮这么厚呢!

关于贺宴辞接下来要说的事,温阮做好准备。

贺宴辞只要提金屋藏娇,提他们离婚这事。

她立刻马上,民政局请家里来都行,保证一刻不耽搁有情人。

温阮等了贺宴辞好一会,没见贺宴辞吱声,她的皱了皱小脸,不耐烦,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做什么?

非要等她开口吗?

温阮好脾气也是有限制的,欲要爆发,贺宴辞开口了。

“把那东西拿过来,我再跟你好好说。”贺宴辞脾气似乎很好,他下巴点了点被他放在沙发上的精品礼盒,薄唇边缘还留着能捕捉到痕迹的笑意,一副欲得不要不要的,迷死人不偿命似的。

温阮恨不得找个毯子怼他脸上,她可不会被美□□惑,这个男人天神下凡,都掩盖不了渣男本质。

温阮看也没看一眼礼盒,更没看贺宴辞,她隔小段距离拿了礼盒,递贺宴辞。

贺宴辞压根没接的意思,连伸手的打算都没有。

温阮气不过贺宴辞这搞不懂的态度,瞪贺宴辞,柔和的眸光里压抑着愤怒,红软的唇动了动,微微撅起,小脾气随时要爆.发。

贺宴辞深色的眸落在了温阮的唇上,她柔软的唇瓣微撅,微微红肿的,那是他的杰作,贺宴辞喉结上下微滚动了下,嗓音低哑的开口,“阮阮,过来点,我够不着。”

“......”

温阮无语,身高体阔,臂长腿长的,告诉她够不着?

一丢丢距离,伸一下手会死吗?

一动不动是王八吗?

温阮忍了忍,不跟他计较。

贺宴辞这种世纪渣男,谈妥后,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

温阮往贺宴辞跟前迈一步,礼盒递他。

贺宴辞还是没接的打算,温阮耐心用尽,爱接不接,温阮懒得跟他纠缠。

她将礼盒往床上一扔,欲要转身离开,贺宴辞倾身,手臂勾住温阮细软的腰身,连人带礼盒被贺宴辞捞进怀中。

温阮毫无征兆的侧坐在贺宴辞腿上,她小脸一皱,清亮的眼眸酝酿了一层怒意,愤愤道,“你有病吧,放手!”

先是莫名其妙亲她,现在还这样耍流氓的抱她?

正当她没脾气,好欺负了?

温阮掐贺宴辞腰侧好几下,他的腰侧太硬,都没给他造成什么实质伤害。

反倒是她短短的指甲都掐疼了。

温阮那点力度,掐出的那点疼度算不上什么,贺宴辞仅皱了下眉,没放在心上。

他不顾温阮在他怀里不配合的挣扎,强行将她禁锢怀里,慢条斯理地打开礼盒,拿出礼盒中一个方方正正的丝绒盒子里面的一枚戒指,精准的套在温阮的无名指上。

尺寸刚刚好,她葱白细软的手指,套个戒圈太适合。

贺宴辞十分满意,指腹在温阮套戒指的上方轻轻兜圈儿。

温阮看被贺宴辞套在无名指上的戒指,隐隐愤怒,平静的问他,“贺宴辞你这是什么意思?”外面有女人,还给她送戒指,怎么,还想来一个左拥右抱?

“给我新婚太太戴枚婚戒有问题?”贺宴辞还在欣赏自己的作品,心情不错。

有问题,问题大了!

温阮愤怒平平的将自己柔软的小手从贺宴辞大手中抽出,动作麻利的抽掉无名指上的戒指,砸贺宴辞脸上。

温阮小脸紧皱,娇容满是嫌弃,温温和和的语气里是冷笑,“贺宴辞有必要这样,非要把彼此都弄得这么难堪吗?好歹我们也算从小相识一场,大家都彼此留一份面子不为过吧?就算你我关系不对付,两家关系在这儿摆着。”

被温阮扔出去的戒指刮过贺宴辞脸颊的轮廓边缘再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伴随温阮一席话,滚落到墙边。

贺宴辞被戒指砸得紧了眉心,面色微沉。

温阮顺势从贺宴辞怀里起来,她瞥了眼在地板上打转的两圈再停下的戒指,讽刺,“贺总,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很有意思,很有成就感吗?”

“你以为你很伟大吗?你的感情感动天地吗?”温阮小脸鄙夷的讥笑。

尽管如此温阮也难解心头闷气,她二话不说,做了一件不符教养又早就想做的事。

温阮上前,推了贺宴辞一下,贺宴辞不知道她要做什么,顺她那股甚微的力度躺在床上,不乏配合。

温阮揪住贺宴辞的领带,两下蹬掉拖鞋,白皙柔软的脚不客气的踩在贺宴辞胸膛上,奶凶奶凶的,“非要我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你才能不装聋作哑?装糊涂要有个度,过了就没意思了。”

贺宴辞被温阮豪放的推到,还有突突突一通话搞得云里雾里,倒也没生气,仰头凝视赤足踩他胸口的温阮。

在贺宴辞看来,此时的温阮像一只发怒小奶狮,两腮鼓得跟小松鼠偷吃东西似的,别提多可爱。

也是真真儿在生气。

贺宴辞拧了拧眉,淡声问,“夹qiang带棒的说了这么多,把话一句句的说清楚,让我听个明白,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嗯?”

温阮今天心里有闷气,贺宴辞是明白的。

先前问她,她不肯说,他想着和和气气的哄哄小姑娘开心后,再一点点问她。

这会怎么还扯到他在两个女人之间周旋了?

什么跟什么?

他从头到尾就她怎么一个娇气包女人都难以招架,他哪里来的其他周旋?

呵呵,她夹qiang带棒?

做错事的人,明明是他,哪里来的底气这么理直气壮?

“别碰我的脚!”

温阮怕痒,脚心和脚丫子是她的死穴。

温阮的脚白皙柔软,趾头颗颗饱满好看,指甲涂了透明色的指甲油,在灯光下晶莹剔透,很好看。

贺宴辞见温阮今天火气不一般大,深知大小姐是真生气,他惹不起,他手离开温阮的脚,一双手贴床面分别举在头两侧,举手投降的动作,“好,我不碰,我们解决问题。”

温阮瞧贺宴辞一点都不重视她的问题,似乎还有恃无恐.。

温阮心凉了半截,京圈儿的这些个贵公子还真是一个比一个玩得开,更会玩,亏她妈妈还说,贺宴辞不一样,亏她小时候还黏他,真是看错了人!

温阮板着个小脸,冷声冷气,“也没发生什么要紧的大事,跟你那位金屋藏娇通了个话而已。”

他贺宴辞都不要脸面,她还要什么面子。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