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的心神自然是更进一步的被重创,似乎连站起来都做不到了。
我当即几个跳跃,落在了他的前方:
“还有什么厉害的招数可以使出来吗?”
他艰难的抬起头来,既惊骇又不甘的看着我:
“你怎么会这么强?!”
我抬起一只手,指了指悬浮在空中的神王戟:“不是我强,是我这神器强。”
我这话自是没毛病。
若没有神王戟,或许我还能用荡魔令。
不过荡魔三式催动起来需要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我怕是要被那九条大蛇烧成灰烬,混沌阴阳珠都救不了我。
至于我自身的力量,现在还是远远不足。
当然,第二道玄关也算是我自身的力量,就是不知道它现在的力量到了什么程度。
“你是怎么得到此等神器的?”他咬牙切齿的问道。
“这你就管不着了,”我回应说道:
“但看你这副样子,恐怕是任我鱼肉了吧?”
“你……”他神色一僵:“你想怎么样?”
我抱起了双臂,淡淡的说道:
“想来你和其他造物大人已经知道我是要上去找你们的吧?”
“哼,自然是已经知道。”他冷哼一声,说道。
“那就简单了,你把他们都叫过来吧。”我说道。
他顿时一怔,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你要放我走?”
“我可没有那意思,”我撇了撇嘴,说道:
“你应该有秘法可以联系到其他造物大人,不一定要上去面对面的和他们说话吧?”
他眉头一挑:“没有,我只能上去和他们说。”
“看来,你不太老实啊。”我眯起眼来,阴阴的笑了笑。
说着,我直接抬起一只手,一拳轰出。
一道紫金色的道潭之力从我拳头之上掠出,瞬间打在他的肩上,直接将他震飞而起,摔出了十几米远才停下,然后又哇的一下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此刻的他心神受到重创,体内的力量也因此衰弱了不少,我这一拳又没有保留,动用了不少的道潭之力,他自然是扛不住。
“现在你可以在这里施展秘法把他们都叫下来了吗?”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问道。
之所以笃定他有联系其他造物大人的秘法,是因为我到现在才爬到了这座悬空高塔的第六层,从来就没有见过他和其他造物大人,他却知道了我的存在,并亲自过来对付我。
这说明他和其他造物大人是有办法能够感应到我的。
而他和其他造物大人隔着这么远都能感应到我,想来他一定是有秘法可以直接联系其他造物大人。
他现在这么抗拒,当然就是怕施展了这秘法联系了其他造物大人后,我就会直接把他杀了,毕竟那个时候他就没用了。
“我……我已经说了,我没办法直接联系其他人,你就是把我杀了也没用!”他艰难抬起头来,既愤怒又畏惧的望着我。
“嘴还挺硬!”我眉头一皱,又要抬手教训他。
但不等我释放道潭之力,他急忙大喊:“等一下!”
“怎么,硬不下去了?”我顿住动作,有些异样的看着他。
他顿了顿,回应道:
“直接联系其他人的秘法,我是真没有,不过……”
说到这,他停了下来,目光闪烁,似乎有些顾忌。
“不过什么?痛快的给我说出来。”我沉声催促道。
“有办法可以让你直接到达顶层。”他回答道。
“嗯?”我眉头微挑:“什么办法?”
我早就不想一层一层的往上走了,所以才会想着让他把其他造物大人都给叫下来,一锅端了。
虽然他坚持说没有把其他造物大人叫下来的办法,但若是能够直达顶层的话,也是一样的。
可他却又犹豫起来:“我不敢说。”
“有什么不敢说的?”我疑惑的问道。
他看了我一眼,解释道:“我实话跟你说吧,直达顶层是可以,但这却并非是直达我和其他人居住之处。”
“这样上去的话,会到一个很危险的地方。”
“那个地方我和其他人一般都不敢去,你要是跟我去那里的话,很可能我们俩都得死在那。”
闻言,我顿时觉得惊奇。
原来这就是他吞吞吐吐的原因,怕跟我一起死在他所说的地方。
“这座塔不是你和其他造物大人搞出来的吗,你应该对每一处都很熟悉,即便有危险也能轻易破解,还有能让你丧命的地方?”我有些奇怪的问道。
“额,谁告诉你这座塔是我们搞出来的?”他有点发愣。
“那这座塔是怎么来的?”我诧异的问道。
“不知道。”他竟是摇了摇头。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瞪大了眼:“这里的人,都是你和其他造物大人从地球抓来的,你们还编织了一个骗局,获取这片空间中的果实之物,甚至还在这里孕育潭婴,为的就是增长你们自身的力量吧?”
“这……我们的确是抓来不少人,还编织了骗局,目的也的确是为了增长力量,可是……可是……”
说到这,他居然又不说了。
“可是什么?”我皱眉问道。
“我不能说。”他目光躲闪的看了我一眼,说道。
“不说的话,我现在就杀了你。”我冷声威胁道。
他脸色一变,却低下头去,一副认命的样子说道:“那你就杀了我吧。”
我有点傻眼。
什么情况?
他刚刚还那么怕死,这个时候居然为了保守秘密,宁愿被我杀了?
我心里顿时更加好奇。
只是,看他这样,定然是不会说出来了。
我只能把这份好奇心压下去:
“你不说就算了,等见到了其他的造物大人,我总有办法知道。”
“现在你就说怎么直达顶层吧。”
他又抬起头来,却又如刚才一般顾忌起来:
“你真要去那个地方?”
“我可不是吓唬你,那地方真的很可怕,很容易死在那里的,毕竟那个地方是……”
说到这,他面色微变,连忙止住了话头,生怕无意中说漏了嘴。
我眉头大皱,心里头越发奇怪:
“那个地方是什么?”
“没什么。”他拨浪鼓似的摇了摇头,不肯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