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什么样的意外会让你把天星之原的太阳给射了?”“大姐”眼眸一冷,沉声说道:“你是把我当傻子吗?”
“这真的只是个意外,”我眉头一皱:“倒是你,这样绑着我跟柳宁是什么意思?你们想干什么?”
“呵呵,难道你还没发现,我一直在骗你?”“大姐”冷笑说道:
“本来我只是让你帮我们办点事,但现在,已经被你给砸了!”
看这情形,它已经是不想再和我虚以委蛇了,我就是装作没发现它暗藏祸心的样子,也没法让它放下戒备了。
索性我也不装了:“呵呵,那你倒是说说,我砸了你们什么事?”
“大姐”眼眸一眯:“看你这样子,你是一开始就没怎么相信我啊。”
“那是当然,你说那些话,有很多矛盾之处,又怎会让我真的信服。”我鄙夷的说道。
“如此说来,你是故意没去找我所说的山洞,然后发现了天星之原太阳内部的端倪,将之射爆了?”“大姐”眼中有厉芒闪烁起来,声音也变得十分狠厉。
其它羊也都是目光闪烁,神色变得狰狞起来。
“那你倒是弄错了,”我冷声说道:“一开始,我还真是想去找你所说的山洞,只是找了一段时间没找到,然后偶然射了太阳,发现了真正的天星塔罢了。”
“偶然?好一个偶然啊!”“大姐”一下子变得极其激动起来:“居然一个偶然,就让我们近二十万年的期望落了空!”
语气中,竟是带着一种极其强烈的不甘与愤怒。
“只能说你们运气不好吧,”我嘲讽说道:“说吧,你让我们去找那个山洞,到底是怎么回事。”
“哼,这已经不重要了,天星塔一出,我们已经完全没希望了!”它冷哼一声,沉声说道。
“嗯?这天星塔出不出来,与你说的那个山洞有关系?”我有点迷糊起来。
“现在你还是管好你们俩吧,”它话锋一转,冷声说道:
“知道你们身上的绳子是什么吗?”
我眉头大皱。
我身上绑着的绳子,我早已经察觉到不凡。
“这是天星索,是天星道人遗留下来的东西,本是被封存起来,等着与天星塔一起交到你这个身怀养潭之术的人手中的,但在这近二十万年间,却是被我给收服了,”它自顾自的说道:
“被此索禁锢的人,一切的力量都无法调动,现在你和这个叫柳宁的女人,只能任我拿捏!”
“你想杀了我们?”我突然觉得眼前正面临一次大危机,沉声问道。
“杀?太便宜你们了!”“大姐”阴冷的说道。
说着,它扭头另外两只羊,下命令道:“把它们俩驼起来!”
这两只羊眼中凶芒一闪,径直朝我跟柳宁走来。
“你想带我们去哪儿?”我神色一沉,喝问道。
“大姐”并不答话,只是冷笑。
两只羊走近到我跟柳宁身前。
我想要挣脱身上的绳索,可正如大姐所说,根本无法用力。
“器灵,快想想办法!”我有些急了,大声求救道。
可器灵没有回应,不知道是不是也受到了这天星索的禁锢。
我面前这只羊一声冷笑,却是猛地低下头颅,挺出两只尖锐的羊角朝我撞来。
我根本没法闪躲,扑哧一下被羊角扎进了肚里,鲜血狂涌。
“你……”我眼中骤然亮起寒芒。
“哈哈哈,很痛苦吧?”“大姐”快意的大笑起来:“但这点痛苦与我们的痛苦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
话音落下,眼前这只羊脑袋往后一甩,我整个人就被带了起来,噗的一声落在了它的背上。
它居然是用这种方式把我驼到自己背上,真是可恨。
不过这点伤不至于让我死了,我现在担心的是柳宁。
若是另一只羊也用这种方式把她挑到自己背上去,她不一定受得住啊。
好在另一只手稍微“温柔”一些,只是张嘴咬在她的肩上,猛地往自己背上一甩,就把她驼到了自己背上。
虽然没有凶残,但她那块肩膀自是被咬破了一块,有鲜血溢出。
不知咋的,我竟微微心疼,生出了强烈的愤怒。
不过眼下即便也没有用,我只能忍着。
“走,去让他们好好的享受享受。”“大姐”招呼说道。
说着,它转身就走。
两只羊驼着我跟柳宁紧紧跟上,其它羊也纷纷跟上。
倒是那小羊羔在原地犹豫了一阵,才慢悠悠的跟上来。
不多时,我和柳宁被这两只羊驼到了这洞窟内部的一面洞壁之前。
“大姐”那两只羊角上忽然有血光释放出来,瞬间没入了这洞壁之中,紧接着洞壁上荡起了一层血色涟漪,一个洞口突兀出现,其中血光炽盛。
隐隐的,我感受到了一种极其邪异的气息,心底生寒。
“知道这里头是什么吗?”“大姐”扭头看了我一眼,阴森森的问道。
我眉头大皱。
“告诉你吧,这里头是天星道人生前关押的两头魔物,一男一女,不喜杀人,却喜欢对人类做那种事情,把你和柳宁送进去,它们自会各选一个,好好玩一玩。”“大姐”自顾自的解释道。
我面色大变。
那种事情?
不是开玩笑的吧?
我是个男的还好,可柳宁……
“你真是污秽!”我怒声大骂:“有种你只冲我来,把柳宁搅合进来算怎么回事?她根本什么都不懂,一切都是我的主意!”
“这就急了?呵呵,看来,你对这个女的是有点意思的,”“大姐”冷笑说道:
“不知道待会儿你亲眼看到那男魔头对她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呢?”
“不对,你或许会疲于应对那女魔头,没功夫顾及她了。”
“放你娘的狗屁,把她放了!否则我若是有脱困的一天,一定千倍百倍的还给你!”我瞪圆了两眼,嘶吼道。
“千倍百倍?你怕是做不到,被囚禁近二十万年,还是被硬生生的变成羊,变成*,已经没有比这更痛苦的事情了!”“大姐”的眼神陡然变得极其怨毒。
“嗯?变成*?什么意思?”我不由一愣,有点迷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