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你们要是不主动过来,我还很难找到你们,现在,既然婆婆有心除掉你们,我自然义不容辞。”我一步跨出,义正词严的说道。
“江宁,除掉我们不难,但,我们背后有什么,你应该知道,可不要图一时之快啊。”黑脸男人瞥了婆婆一眼,冷声说道。
婆婆不由皱起眉头来,似乎突然有了些犹豫。
我则有些不解了,黑脸男人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它们并非是独自存在,也是如婆婆这般,掌握了一些势力的?
可自从它们出现到现在,我就没见过它们带着其它鬼物啊。
“婆婆,今晚若是放了它们,它们也不会放过我们的,如今只能先下手为强除掉它们,至于之后的事情,再议!”红纱美女忽然冲婆婆说道。
婆婆低头想了想,似乎是觉得这话有理,抬头时目光变得坚定起来,双手猛地掐出一个印诀。
顿时,那些黑色木牌全都微微一震,却是从其中射出许多黑色丝线,一下子结成一张黑色的网,缠住了黑白男人它们的身子与双手,使得它们难以动弹。
“江宁,你会付出代价的!”白脸男人喝道。
接着它与黑脸男人体内都喷涌出浓郁的黑气,一下子在它们头顶上方凝聚成一个黑色的骷髅人。
这骷髅人约高三米,全身有阴冷气息扩散,使得周围的温度一下子降低了许多。
鬼王即便重伤,但保有的实力还是不容小觑。
下一刻,这骷髅人伸手就朝那些黑色木牌抓去。
见此,红纱美女与绿纱美女神色一凝,一起张嘴吐出来一团白气,瞬间化作两道白色锁链,直射骷髅人,眨眼间就捆住了它的双手,然后猛地收缩,硬生生的将骷髅人的手拉直,无法去触碰那些黑色木牌。
“小子,你还等什么呢?”婆婆冲我喝道。
看样子,她们没有手段灭掉黑白男人,只能这般困住它们。
我不再犹豫,当即咬破左手中指,果断的施展出了焚灵禁。
顿时,有火焰从破魔古砚中喷出,在我控制之下化作两条火蛇,直接穿透了黑白男人心口。
“你……你们……”它俩不由瞪大了双眼。
“这样还是无法灭掉鬼王的,多消耗点浩然正气与精力,焚掉它们的魂魄灵体吧。”摄灵提醒道。
闻言,我神色一凝,当即将大量浩然正气注入了破魔古砚当中。
破魔古砚一颤,再度喷涌出大量火焰,一下子将黑白男人全身卷入了火焰之中。
“啊!”它俩凄厉的惨叫起来,叫声让人头皮发麻。
不过这叫声并未持续多久,它们的身躯很快就在这火焰中化作了虚无,显然已是魂飞魄散。
接着,那骷髅人剧烈一颤,轰然爆了开来。
旋即两条白色锁链重新化作白气,被红纱美女与绿纱美女吞回了口中。
婆婆也是一招手,将那些黑色木牌收了回来。
而我的火焰,也很快消散。
“这砚台,倒的确是不凡。”婆婆忽然盯着破魔古砚,说道。
我不由露出警惕之色。
她却是微微一笑,说道:“放心吧,我们虽然是人,但是出于某些原因,是无法使用道术的,所以对这东西不会有任何兴趣。”
“是么?”我有点不信。
“是不是,你以后自然知晓咯。”她仍笑道。
看来,这不是说假话。
我放下心来,想起了黑白男人说它们背后有什么的话,忍不住问她道:“这黑白鬼王,是不是也掌握着一些势力?”
她的笑容一下子僵了,然后低下头去,隐隐有些担忧。
“婆婆,我们是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了这黑白鬼王,没有其他人,您无需担心。”红纱美女对她说道。
婆婆看了她一眼,却是扭头对我说道:“今晚的时间已经不多,不如明晚再带你去那地方,今晚就先回去。”
“你今晚是要先回去交代一些事情?”我直接看穿了她的心思,问道。
她倒也没隐藏,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就依你了。”我说道。
灭了黑白鬼王,她有所担忧,自然是要先回去安排一番,以防她手下的那些姑娘傻乎乎的没有准备,到时被人端了老窝。
随后她也没多说,招呼红纱美女两人一声,直接离开了。
“看来,这山林比我想象中的更为复杂,不只是一个大阵那么简单啊。”摄灵忽然感叹道。
我眯起了双眼,想起了这婆婆与她那些姑娘在这林中做生意的事情,倒是才意识到她们既然每晚都能做生意,那么这林中自然鬼物纵横,而既然鬼物纵横,又不可能没有鬼物凝聚起来组成势力的,只是之前我没有想过而已。
“以后,我得更加小心了。”我说道。
然后我也不再停留,兀自回到了寨中。
这时,寨子上空没了那黑云,整个寨子都静悄悄的,没了之前的那些惊慌叫唤声,想必寨民们又回各家休息了。
我径直回到了小红家中,发现屋里灯火通明,走进去一看,却见小红她们三个都坐在桌边,脸上隐有担忧之色。
不过见我回来,她们先是一怔,接着这担忧之色尽数消散,全都凑了过来。
“之前是怎么回事?你没事吧?”小红问道。
“先前只是个误会,我已化解,而我自然也不会有事。”我笑道。
“这种事情,还能是误会?”王美黛露出古怪之色。
“凡事都有可能嘛。”我看了她一眼,说道。
“切,害得我们白担心了,”她撇撇嘴,说道:“你一走,就有寨民来找你帮忙,我们还说此事严重,你已经去解决了,可是把寨民们吓坏了。”
“无妨,明天我去寨里走动走动,跟她们解释一番,自然就能打消她们的恐惧,”小红她娘忙说道:“而既然云标已经安然回归,你俩就去休息吧,都被这事搅得一晚没睡了。”
小红最后看了我一眼,就拉着王美黛上了楼。
倒是小红她娘心思比较重,忽然又问我道:“真是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