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会儿,我回到了那石洞当中,一身OL装束的徐欢静静的躺在地上,呼吸均匀。
我随手一挥,这道潭之力所化的水缸就轻轻的落在了她身边,而后我走过去将她扶起,将手伸进水缸沾了些水,给她洗起脸来。
她脸上还挺脏的。
“你出去打水就是这个目的?”布阵人有点诧异的问道。
“有什么问题吗?”我在脑海中淡淡的问道。
“问题倒是没有,”它说道:
“但是我觉得没必要花这力气吧,你又不是要与她鸳鸯浴。”
我眼眸一凝,给徐欢洗脸的动作顿了下来:
“你还不死心?”
“没……没有。”它连忙否认。
“呵呵,你倒是真执着,”我冷冷一笑,说道:
“说吧,徐欢死乞白赖的要赖上我,与你在她身上布下的那灵魂转换之法是否有所联系?”
我觉得一个正常的女人都不会像徐欢这般,说什么都要赖上我这个认识一天都不到的男人,现在想来,多半是与布阵人在她身上动的手脚有关系。
“没有的事情,你想多了!”它断然否认道。
“你确定?”我不太相信,冷声问道。
“确定,绝对没有的事情!”它说道。
“呵呵,看来你头顶上的那片雷离你远了点儿啊,我觉得应该调整调整,离你近一些。”我冷笑说道。
“别!”它急忙大喊。
“那就老老实实的说实话!”我沉声说道。
“大哥,祖宗,我说的就是实话啊,徐欢这女人就是这性子,跟我在她身上布下的灵魂转换之法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啊!”它哭丧着脸说道。
我微微皱起眉头。
真没关系?
徐欢本就是这个性子?
不对。
布阵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还是得逼它一逼才能确定。
想到这,我凝声开口:
“你还想忽悠我?”
“你这是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话落,我心念一动,悬在布阵人头顶上方的那片紫金闪电呼啦一下开始下沉。
“喂,你疯啦!你真想让我魂飞魄散?快停下!”布阵人脸色大变,急声大喊。
我并不理会,继续控制这片闪电下沉,那紫金色的雷光,看起来很有震慑力。
“徐欢这样真的与我无关啊,你要相信我,否则,你就算宰了我也没用啊!”布阵人继续大喊道。
我还是无动于衷。
“柳云标,你个混蛋啊!”它破口大骂,却是一脸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我微微一愣。
这回真没说假话,就这么认命了?
眼瞅着那片紫金闪电就要将布阵人卷入,我立马心念一动,使得这片闪电即刻停了下来。
“哼!勉强信你了。”我冷哼一声,说道。
说完,我心念再动,那片紫金闪电缓缓上升,回到了原位。
布阵人睁开眼来,有点茫然跟后怕的看了看这片闪电,随后猛地一咬牙,说道:
“算你还有点良心。”
“你可别跟我说良心这两个字,”我淡漠的说道:
“我虽然暂且相信徐欢对我如此跟你在她身上动的手脚没什么关系,但是,你却得告诉我如何解除她身上的灵魂转换之法。”
“没法转换!”它想也不想的来了这么一句。
我眉头一挑:“你又不老实了?”
“你爱信不信,反正此术就是没法解除,除非我魂飞魄散,这术法也就跟着消散了。”它没好气的说道。
“哦?只有这种办法吗?”我眯起眼来。
它面色一变:“柳云标,你不会为了给她解除这术法,把我给宰了吧?”
“我觉得还是可行的,毕竟你现在只是个害人的玩意儿了,人家则是娇滴滴的一个美人儿,还有大好的青春年华,身上岂能一直带着这么个邪术。”我冷笑说道。
“你……”它哑口无言。
“真的就只有让你魂飞魄散,才能解除这术法?”我眯起眼来,问道。
它咬了咬牙,说道:
“还是有别的办法的。”
“直说,别卖什么关子。”我不客气的说道。
它顿了顿,说道:
“你……找一点童子尿,然后,再找点黄花大闺女来亲戚时流的血,混合在一起,给她喝下去。”
“这样就可以了?”我挑起了眉头。
“当然不是,”它没好气的说道:
“这样做了之后,得等一年,这一年内,她不能跟任何人发生某种关系,否则就没用,她还得气血倒流而忘。”
“你不是在胡扯吧?”我皱眉说道。
“你要是不信,直接降下我头顶的这片闪电,劈死我算了。”它阴着脸说道。
我眉头皱得更深。
按它所说的,事情就不妙了啊。
我本来是打算等上二十四小时,把一切都跟徐欢说清楚,然后就送她回家去,以后该干嘛干嘛。
可现在,她身上的术法却是不简单。
给她喝下了布阵人所说的这种玩意儿,还得等一年,这一年内她不能跟任何男子有染,否则她就得死。
这岂不是说,我得看着她一年才行?
毕竟她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少不了追求者,指不定什么时候被谁追到了,然后感动之下跟某男发生点什么,她就完犊子了。
麻烦啊!
“这术法要是不管,没什么问题吧?”我问道。
“有问题。”布阵人答道。
“直接把话给我说明白点。”我沉声说道。
“这术法虽然是我布下,只针对你,对其他人都没用,其他人就算把徐欢怎么着了,也不会跟我调换灵魂,”它解释说道:
“但,这是鬼术,鬼术在人身,会一点点的蚕食人的阳气,她会阴阳失衡,使得身上出现各种疾病,一点点的走向死亡。”
我骤然黑了脸:
“你这家伙怎么就那么毒呢,这种术法往一个女孩身上使!”
“咳咳,我不是想着你会忍不住把她给……然后你我灵魂转换,此术也能自行解除,她不会再受影响,所以……就没考虑这些,你别以为我是故意害她,我跟她没仇。”它干咳两声,说道。
“我觉得还是直接宰了你比较好,此术自解,什么麻烦都省了。”我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