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一个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的老东西,自然看不出我的好。”我不客气的斥道。
“可我也没看出你哪里好啊。”女鬼冷不丁的补刀道。
这俩货,倒是站在一个立场上了。
“切,魅力知道不,我这人有魅力,不是好不好的问题,说了你们也不懂,懒得跟你们说。”我翻了翻白眼,说道。
然后我起了身,继续在寨中散步。
过不多时,天开始放亮,寨里时不时的响起了推门声,应该是寨民们陆续的起了床。
“咦,柳云标!”经过一个院子时,院里一个女人透过那木条编结的院门看到了我,不由唤了我一声。
我扭头一看,结果发现这是本该与我洞房的五个女人中的美人痣女人。
却见她此时还穿着睡觉时的装束,短衣短裤,那白白的大长腿与纤细的双臂都显露在外,脸上则有着一种慵懒之态,让我不由呆了片刻。
“昨晚那是什么情况?”她径直过来打了院门,问我道。
我去,同样的问题,这一晚上我都被问了很多次了,实在是懒的再说。
不过,见她眼巴巴地看着我,我只好耐着性子又解释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没事就好。”她倒是不怀疑我的话,松了口气道。
“好了,你忙去吧,我自己走走。”她虽美,但我也不想多待,说着就要走开。
“慢着。”她却叫住了我。
“咋了?”我扭头问道。
“刚才本来要洗脸,但要从水井里提水时,我家水桶上的绳子突然断了,现在水桶掉进了井里,你能过来帮我捞出来不?”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额,小事一桩。”我愣了下,一口答应下来。
“那你还不进来。”她催促道。
我便走进了她院子,跟着她到了水井边上,果然是看到旁边有一截断绳,再往井里去看时,可以看到一只水桶飘在下方的水里。
这井口还没一米宽,大概三四米深,捞出来倒也不难,我当即就攀着井沿爬进了井口中,双腿撑开踩在两侧的井壁上,一点点的往下挪去,很快就到了水面上,顺手就捞起了水桶。
然后我用同样的方法挪到井口处,爬了出去。
“谢谢你了,你再帮我把绳子接上吧。”她将那截短绳递到我面前,说道。
我也没拒绝,接过来后就蹲在井口,给她接绳子。
可蓦然间,我眼角余光瞥到白花花的一团,下意识地扭过头去看,结果见到是她附身半蹲着,而衣领的口子有点大,里头的风光尽数展现出来。
并且因为她这种姿势,那白花花的东西形状很好,看起来特别诱人特别大,让我直接就看呆了。
“你怎么了?”见我呆住,她问道,似乎还没发现自己走光。
“没……没什么。”我回过神来,忙收回目光,继续接绳子。
“你真奇怪。”她说道。
我嘴角微微抽搐,这真是个大意的女人。
而她还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因此我故意放慢了手上速度,时不时的往她衣领里面瞟,却是越看心头越火热,差点忍不住去抓两把。
“啊……你,你……”突然,她终于发现了自己的走光,一下子捂住领口,直起身子退开了两步。
不过与此同时,我接好了绳子,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站起来,朝她笑道:“好了,搞定了。”
却见她脸已红到脖子根,正咬着嘴唇瞪着我,没有接话。
我不由心虚,忙说道:“应该没什么事了,我先走了。”
说完我就要跑路。
可她陡然娇喝:“慢着!”
我顿时一颤,挠着头转过身,有些尴尬地问道:“还有什么事?”
“你帮了我的忙,我请你吃早饭,进屋。”她简洁的说道。
“啊?”我颇感意外的看着她。
她却没多说,直接进了屋里。
我纠结了下,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看到她进了里屋,应该是换衣服去了,毕竟刚才的装束太容易走光。
而我找了个位置直接坐了下来。
很快,她走了出来,结果差点惊掉我的下巴。
她的确是换了衣服,但短裤没换,换的衣服是一件绿色的丝质纱衣,几乎是透明的,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里面啥也没穿。
这分明是暗示我想看就看?
我这是在做梦?
但这时,我想到了那大胆子女人。
难道,这五个本该要与我洞房的女人,真如小红她娘所说,并不会拒绝我?
这……有点难办啊。
之前是因为与她们洞房的话会有严重后果,我才忍耐了下来,可现在,一切都正常了啊。
“我去,你小子好像真是个抢手的香饽饽啊,可你明明把那些男人带回来了啊。”这时,摄灵极为诧异,极为不忿的吐槽道。
“你先等一下。”见我目光不善,她红着脸说道。
说着她就去了灶房,分明是准备早饭去了。
我忽然口干舌燥,呼吸也有些急促。
但我觉得,还是离开的好,不然待会儿,真要发生点什么了。
虽然现在与她发生点什么不会有以前那种后果,可与太多女人纠缠,难免以后会有什么问题产生。
如此一想,我也没打招呼,直接离开了这里,径直的往小红家走去。
“哟呵,你小子,看不出来啊,居然就这样走了。”摄灵阴阳怪气儿的说道。
“你没看出来的还多着呢。”我不客气的说道。
不多时,我走近了小红家,可发现这里围着一群寨民,先是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她们多半是因为昨晚的事情,要来找我的。
“你们这是有什么事?”我明知故问的喊道。
她们这才注意到我在她们后面,全都看向了我。
“你怎么一点事情都没有,精神还挺好。”打量了我一下后,最高挑的一个女人诧异的问道。
她这是觉得昨晚的事情不得了,觉得我进了林子就算能解决,恐怕也不容易。
我只能无奈的把对小红她们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
我觉得,如果还让我重复一次,肯定要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