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踪?那你应该是想收拾他的吧,怎么还阻止婆婆动手?”她又不解的问道。
我翻了翻白眼,斥道:“谁说我跟踪就是想收拾他了?还没弄清他怎么回事呢,我可还没想动手。”
“你什么意思?”红纱美女一脸迷糊的问道。
我顿了顿,就把昨晚与刚才看到的事情全说了,毕竟也不算是什么不可说的秘密。
而听了我这些话,婆婆与红纱美女她们顿时面面相觑。
“按你这么说,这个人是突然会了那么一点道术?”婆婆看着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也不算是道术,应该就是将吸纳来的阳气打出来。”
“此事倒的确是有点奇怪,不过,他是身怀阳气而非阴邪之气,或许不会对你以及那个寨子产生什么威胁。”她想了想,说道。
“那也不一定,没弄明白前,什么都不好说。”我说道。
她点了点头,转而说道:“可你现在让我把他放走了,他回到寨子中后肯定会把我们藏在这里的事情广而告之,到时寨子里必然人心惶惶,或许你回去之后,她们还会要求你来对付我们呢,这可如何是好?”
“放心吧,到时寨民们若是真这般要求,我就过来走一趟,做做样子,回去后告诉她们你们已经逃走了,”我说道:“如此一来,你们也不用再搬到其它地方去。”
“你若这么做,那姜雄肯定还会过来确认的啊,这样可就瞒不住了,还会让寨民们对你失去信任。”她说道。
“那到时候我再找姜雄说道说道。”我随口说道。
“既然你这么决定,那我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希望你能早点将这个人调查清楚。”她低头想了想,表示没有异议。
我点了点头,说道:“你们继续隐藏吧,我走了。”
说着,我直接离开了此处,回到了寨子当中。
这个时候,姜雄应该是回到自己那院子去了,因此我又朝他那走去。
而在这过程中,我碰到了许多寨民,神色都很自然,并没有谈论婆婆她们的事情。
看样子,姜雄还没有将此事泄露出来。
不多时,我站在了他院子门外。
正要敲门时,却是瞥见吴老二这家伙鬼鬼祟祟的躲在这院子旁边的一个草堆后面,正偷看着院里的情况。
我眉头一皱,径直走了过去。
见我发现他,他讪笑着从草堆后走了出来。
“你躲在这儿做什么?”我盯着他问道。
“那个……刚才我看到姜雄急匆匆的跑回来,面色还有些苍白,觉得奇异,于是就过来观察,不曾想你也过来了。”他笑着说道。
闻言,我顿时意识到姜雄是在刚才受了伤,此时应该是在房中疗伤。
“你觉得,他这是出什么事了?”见我没出声,吴老二问道。
我没回答,只是冲他摆了摆手,说道:“你走吧,该干啥干啥去,别在这里偷看了。”
“额,这……那好吧。”他愣了下,有些不情愿的答应道。
然后他不再停留,直接走开了。
我定了定神,就想直接进院去找姜雄。
可刚迈开步子,摄灵喝止道:“慢着!”
“咋的了?”我脚步一顿,不解的问道。
“现在姜雄受了伤,正是弄清他到底是怎么回事的好机会,毕竟受伤时他肯定会多做一些事情恢复伤势,你若是贸然进去找他,则会让他发现你在查他,让他起了警惕之心,反倒没那么好弄清楚了。”它说道。
“但我若不进去找他,等他缓过神来,肯定会把婆婆她们藏在寨子边上的事情说出去,到时候在寨中引起恐慌,还不得折腾我?如今他还没来得及说出来,正是堵住他嘴的时候。”我反驳说道。
“你刚才都对江宁她们说了可以糊弄寨民,之后再找机会堵住姜雄的嘴了,怎么这会儿又变了卦?”它说道。
“这……能不麻烦就不麻烦嘛。”我愣了下,说道。
“呵呵,你最近这么多麻烦,还怕这点麻烦?听我的,先别打草惊蛇。”它冷笑道。
我想了想,最终点了点头,说道:“那就且听你的吧。”
说着,我直接躲到了吴老二躲的草堆后面,看着院里的动静。
结果这一等,直接等到了晚上。
在这段时间中,姜雄一直没有跨出过屋门。
我不由觉得他今晚都不会再出来了。
不过都已经等到现在了,我只好耐着性子继续等。
很快,月已至中天,整个寨子已经一片静谧,再没有任何人声。
“看样子,他今晚是不会出来了,你先回去吧。”摄灵说道。
我早就想走了,听它这么一说,当即就要从草堆后面走出。
可就在这时,姜雄却是忽然从屋里出来了。
我顿时一怔,连忙躲了回去,偷偷的看着他。
却见他脸色有些苍白,脚步也有些虚浮,分明就是伤势未好。
他径直出了院子,往寨中某处走去。
我只好又远远的跟在他后头。
不多时,我看到他翻墙跳进了昨晚那女人的院子里。
这让我感到奇怪,都已经受伤了,还有心思跟女人私会?
除非,不只是私会那么简单。
想到这,我也翻墙跳进了院里,却是没有跟着进屋,而是悄悄绕到了屋后,发现窗户开着,透过这窗户能够直接看到姜雄与那女人在里屋抱在一起,互相又亲又咬的,女人一脸的迷醉。
我去,还真是来干这事儿的?
我觉得人家办事我也不便投靠,转头就想回去睡觉。
“别走,先看看。”摄灵冷不丁的说道。
卧槽,它什么时候有这种爱好了?
“换做你,你会在受伤时偷偷跑出来干这事儿吗?这其中或许有其它讲究。”摄灵见我神色有异,补充说道。
这的确是有道理,但我想不到一对男女做这种事还会有什么讲究。
但它都这么说了,我只好做贼一般的凑到窗户边上,偷偷的看着其中情景。
这时,姜雄已经脱去了女人的衣物,直接把她丢到床上,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