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是怔了下,然后红着脸偏过头去,似乎以为我是故意的,娇滴滴的说道:“你这是要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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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事之后,她趴在我身上,却是闭着眼不愿动弹。
“咳咳,那个……我这只是不小心,你这会儿感觉怎么样?”我想起她因为给了我生机而疲惫的事情,轻咳两声,有些尴尬的说道。
结果她却是答道:“很舒畅。”
“额,我问的不是这个。”我说道。
“可我要回答的是这个。”她调皮的说道。
“婆婆,木屋已经全部建好,现在是否要按原计划,开始建造宅院?”这时,红纱美女不合时宜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她眉头一皱,似乎因为与我的温存被打断而有些恼怒,没好气的喊道:“我就与你说过了,此刻还来问我做什么?”
“哦。”红纱美女心虚的应了声,然后也不敢再多问什么,直接走开了。
“真是没有眼力见。”江宁不快的说道。
我笑了笑,说道:“我也该走了,还得去找找我这手变成这样的原因呢。”
“哼,都怪她。”她冷哼一声,有些不情愿的坐起身来。
“没事,反正我也该走了。”我笑道。
说着我便跳下了床,直接穿好了衣服。
“若是一时半会儿你找不到,你再找我,我会再给你些生气的。”临走时,她对我说道。
我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随后我不再多留,直接走了出去。
结果周围正在干活的女人们齐刷刷的朝我看来,眼神都有些异样。
红纱美女更是径直走到了我面前,说道:“我说婆婆怎么对你那么好,原来,是被你偷了心。”
“咳咳,知道就好,不要说出来。”我咳嗽道。
“嘿嘿,不过,以后我们该怎么称呼你?叫你公公?哈哈,柳公公好。”她忽然俏皮一笑,说道。
“柳公公,这不是太监的称呼么?”周围的女人们顿时起哄道。
我不由嘴角抽搐,瞪着红纱美女道:“你要是再胡说,我就让江宁把你献给我,给我暖床!”
“好啊好啊,你快去。”她雀跃道。
我:“……”
罢了,不与她一般计较。
然后我没有停留,快步离开了这。
“我说你小子是真的好色,来取点生气也能搞事儿,没救了。”元秀冷不丁的斥道。
“哎呀,那也是情不自禁嘛。”我辩解道。
“情不自禁你个大头鬼。”它啐道。
“好了,不说这个了,还是继续想想我这手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吧。”我话锋一转,说道。
“想个屁,让你手烂了得了。”它没好气的说道。
娘的,我不就是与江宁办个事儿嘛,又不是跟它办事,它至于这么恼怒?
哎,女人不好惹,女鬼更是不好惹啊。
“对了,你可还记得火溶洞的事情?”摄灵蓦然问道。
“记得啊,可那都是好多天前的事情了,与我这手又能有什么关系?”我愣了下,不解的问道。
“你可还记得那火中鬼怪曾说过的与破魔古砚有关的话?”它又问道。
我仔细回想了下,这才想起那鬼怪的确是说过,不过也只是说十空禁只有袁空能用,而我却也能用,于是就说我是什么养潭人。
虽然我到现在都不知养潭人是个什么存在,可那与我这手变成这样不可能产生什么关联吧?
“想起来了?”摄灵问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可我还是不觉得这与我的手变成这样有什么联系。”
“你笨啊,破魔古砚是法器,虽然你用的趁手,但毕竟不是你炼制的,或许有着一种你我都没发现的不合之处。而据我所知,使用之人若是与法器不合,会产生各种问题,夺魂夺魄都有,其中之一,也有夺取生气,而你平常施展十空禁时都是用的左手啊。”它说道。
我眉头一挑,居然还有这种隐患?
“但是,我平常使用破魔古砚,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我还是有些不信,反驳道。
“呵呵,是不是破魔古砚,你现在去小红家把破魔古砚拿上,回到这林子里虽然施展一禁,看看你左手是否会立即恶化就知道了。”它冷笑道。
这倒似乎是个验证的办法。
因此我赶忙回到了寨中,径直回到了小红家。
王美黛与小红她娘这时候都在忙活家务,见我回来都问我昨天去了哪儿,我随口说办了点事,也没有多做纠缠,只是上楼取了破魔古砚,又急匆匆的回到了山林当中。
随后我咬破左手中指,在额头上画下焚灵禁的纹路,直接施展起焚灵禁来。
可还不等我将此禁施展完毕,左手上就涌来阵阵刺痛之感,低头一看,却见原本愈合了伤口又裂开了,原本消失的黑紫之色也重新出现,甚至更为浓郁。
我不由呆了,摄灵所说的居然是真的!
“小子,现在信了吧?”摄灵说道。
我眉头一皱,下意识的将破魔古砚丢在了地上。
“现在这情况,恐怕你丢了也没用了,必须找到你与破魔古砚那不合之处,然后解决,这才能够让破魔古砚不再收你的生气。”它说道。
“这得怎么找啊,这破魔古砚又不会说话,再说了,之前用了那么久都没问题,现在突然就有了问题了。”我有些烦躁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