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真要冒险?”她仍旧犹豫。
我点了点头,说道:“总不能啥也不做啊。”
“那……好吧。”她想了想,只好答应了下来。
而既然已经商量好,我就不再犹豫,直接走到她旁边将门打开来,先是往外头看了看,确定没任何人才招呼她走了出去,快步地走到了二楼。
然后朱灵儿按商量好的去了一楼与二楼楼梯间的拐角处给我望风,我则是直接奔到了一个不断有笑声传出的房间的窗户前。
其实到这里来探情况,我最怕的不是红纱美女或者其他人突然去找我们,毕竟这样的话,朱灵儿还能上来提醒我,但要是这二楼有其他女人突然从哪个房间出来看到了我,连提醒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我得速战速决。
而这木楼的窗户都是那种纸糊的,我当即就伸出手指抹了点口水,然后在窗户纸上捅了个洞,透过这洞往房里看去,结果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就吓得我瞪大了双眼。
这房间里一共有六个人,其中四个花枝招展的美女衣裳半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另外两个男人,一个穿着白色长袍,戴着一顶高高的白色帽子,脸色白的很一个穿着黑色长袍,戴着一顶高高的黑色帽子,脸色黑的很。
这两个人面对窗户而坐,两张脸被我看了个正着,却都没有眼睛,不是单单的没有眼珠子,是连眼洞都没有,原本应该有着眼珠子的地方是光滑的一片!
这种形象,这四个美女不可能看不到,可她们仍旧热情似火的招待,喝酒吃肉。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正又惊又疑时,我听到有急促的脚步声从楼梯那边传来,连忙收回目光往楼梯口看去,见是朱灵儿跑了过来。
她没有说话,只是往楼上指了指,自然就是示意我红纱美女回来了,我得回楼上房间去。
我自然不敢犹豫,迈开步子就与她一起回到了楼上房间,不过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见我神情有异,朱灵儿不解的看着我,问道:“你看到什么了?”
我这才回过神来,看了她一眼,就想把那情况告诉她,但刚要开口,房门却被敲响,接着红纱美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两位客人,安顿好那生病的姑娘了吗?”
我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咽下,转而冲门外喊道:“好了。”
“那出来吧,为了招待你们,我可准备了不少节目呢。”红纱美女笑道。
“额,可是我觉得有些累了,想早些歇息,就不去了。”我眼珠子一转,说道。
那房间的情形都被我看到了,我哪还敢跟她们产生什么纠葛,只希望能在这房间里待到天亮,然后回寨子里去。
但红纱美女显然不会轻易罢休,她又说道:“人家可为了你俩费了一番心思,你就忍心让人家的心思白费么?”
“好,我们去。”正当我还是想拒绝时,朱灵儿却是一口应承道。
“你疯了?”我瞪着她,压着声音喝道。
“怕啥,我倒要看看,她们到底想玩什么花招。”她一副好奇的模样说道。
我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有时候好奇害死的不只是猫。
现在她已经应承,我还能如何拒绝,只得与她一起走出了房间。
“咯咯,还是人家姑娘懂得体谅人家。”红纱美女看着我俩,笑道。
“话说,你准备了什么节目?”朱灵儿一副迫不及待地模样问道。
红纱美女朝她挥了下羽扇,笑道:“着什么急,你们不是还饿着么,先下去吃点东西。”
说着,她就招呼我们下了楼。
院里那些食物仍旧摆在那,而那些美女也都等在她,见我们下来,忙不迭地就把我俩给拉到一张桌子边坐了下来。
“这个好吃,是我亲手做的,你尝尝。”绿纱美女从一个瓷盘中拿起一块绿豆糕,递到了我嘴边,笑道。
我看了看她,也不好拒绝,勉强吃了下去。
“这桃花酒是我酿的。”一个粉纱美女举着一个酒杯凑到我身旁,笑道。
“咳咳,各位美女太热情了,我有点不习惯,不过能不能让我们自个儿吃?”我轻咳两声,有些不自在的说道。
“你这是嫌我们烦咯。”绿纱美女一脸哀怨的看着我,说道。
“没没没。”我忙摆手道。
“那就让我们服侍呗。”绿纱美女神色一变,带着丝丝媚意道。
我在心中暗叹一口气,只好点了点头。
随后我跟朱灵儿在她们的伺候下大吃大喝起来。
不得不说,要不是这个地方很古怪,有这么多美女陪伴,倒真是十分享受,只是我一直想着方才看到的一幕,总是不能尽兴。
“婆婆来了。”这时,不知哪个美女喊了一声。
然后所有美女纷纷看向一边。
我跟朱灵儿也忍不住看去,却是见到一个体态婀娜丰腴的,穿着一身紫袍的美女朝这边走来。
我顿觉奇怪,这美女看起来年轻得很,怎么会被叫做婆婆?
“怎样,两位客人对姑娘们的服侍可还满意?”她径直走到我跟朱灵儿面前,笑问道。
“满意,非常满意。”我强笑道。
“这般便好。”她说道。
说完,她却从怀里摸出来两块手心大小的紫色木牌,递到我俩面前,说道:“既然对服侍感到满意,那就在这上面签下你俩的姓名。”
“这是为何?”我不由一怔。
这紫色木牌看起来很普通,但我总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
“只是规矩,二位无须多想,但若是二位不配合,我们都会很惆怅的。”一旁的红纱美女说道,说着还真露出来一副惆怅的神色。
我与朱灵儿对视一眼,还是有些犹豫。
“你去拿两支笔过来。”被称作婆婆的美女冲一个美女说道。
这美女不敢违逆,连忙去了,很快又走了回来,手上已多了两支沾了红墨的毛笔。
见此,我情知这名是不得不签了,只得接下一支笔,在木牌上写下了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