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是你自以为的。”我冷哼一声,偏着头说道。
“好吧,我先走了。”她捂起嘴轻笑道。
说完,她终于是真正离开了。
但看着她消失的地方,我心里的不舍却是加深了不少。
“小子,我也算是知道你当初之所以会来这里,是被这女人给骗了,但是,你俩之间的关系似乎也没那么僵,你差不多得了,上回为了让你能够去麻托镇,人家身子都给你了,”旁边的摄灵在这时说道:“你之所以会来这里,或许是冥冥中注定好的,不能全赖她。”
其实,来到这里之后,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它说的这些,我现在也算懂了,我被她带来这里,真的是注定的。
当然,心里明白了这些,但表面上我还是嘴硬的说道:“你懂个屁,别乱插嘴。”
“切,说我插嘴,我还懒得管呢。”摄灵顿时不屑的说道。
“好了,你俩别吵了,现在我们已经顺利从地下上来,该着手让黄珊帮助小红恢复正常了。”女鬼皱起眉头,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我跟摄灵这才互相瞪了一眼,止住了争吵。
不过这时,破魔古砚中的黄珊反抗道:“告诉你们,就算把我抓了,我也绝不可能帮你们,你们要么让我魂飞魄散,要么就放了我。”
“呵呵,你以为你被封进了古砚中后,我会没有办法让你乖乖从命么?”女鬼冷笑道。
我怔了下,倒是一下子想起了女鬼在血云川时一次次控制鬼怪的事情。
看样子,女鬼是想帮我用同样的办法控制黄珊,然后让它去帮小红从阴阳人状态中摆脱出来。
我觉得那样应该也是可以的。
不过摄灵却是对女鬼说道:“你虽然有控鬼的手段,但你在血云川控制那些鬼怪后,它们的状态与原来差别很大,若是以这种办法控制黄珊去帮小红,恐怕是与先前它将小红带入阴阳人状态时有所差别,这样一来,还能起到效果?小红的潜意识会不会看出有些不同而无法从阴阳人状态中摆脱出来?”
“这……”一听这话,女鬼愣了愣,却是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呵呵,实话告诉你们吧,即便你们能控制我,也无法帮小红摆脱,被控制的我定然会与这老头所说一般,被小红的意识认出差异,到时候恐怕不仅无法让她从阴阳眼状态摆脱出来,还可能会让她陷入得更深。”黄珊在破魔古砚中冷笑道。
我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看着摄灵问道:“就没有其它的控鬼之法,可以让它的变化不那么大么?”
“有。”摄灵当即点了点头,说道。
“那你快说。”我先是一愣,旋即喜道。
这家伙,废了这么半天的话,结果老早就憋着一种更好的控鬼之法了,只是等着我。
真的是拐弯抹角啊。
“那你快说啊。”女鬼也看出了它是故意卖关子,没好气的说道。
一旁的仇芳也来了兴趣,被长发所遮掩的脸不由偏向了摄灵。
它顿了顿,才说道:“此法名为烙魂之术,不但能控制鬼魂,而且不会让鬼魂出现任何不同,乃是施术者在鬼魂的魂魄灵体深处打下自身烙印,施术者只需心念一动就可让鬼魂痛不欲生,久而久之,鬼魂难耐此般痛苦,自然是施术者说什么都会去做。而且,随着时间推移,由于此烙印的存在,鬼魂会逐渐的对施术者产生亲近感,届时不需要施术者强逼鬼魂,鬼魂也会自己听从施术者吩咐。”
“这不就是我刚刚在下面演戏时描述的术法么?居然还真有这样的。”仇芳惊异道。
我也是有些愣神,摄灵这烙魂之术分明是比女鬼的控鬼之法好上许多的,只是,从它话中我也明白,这是一种道术,可我却是不会的。
“那此术你可明白如何施展?”女鬼也听出这是道术,鬼魂是施展不出来的,必须得教会我才行,于是看着摄灵问道。
摄灵昂起头来,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说道:“我跟着袁空那么多年,自然是知道如何施展的,可以教给柳云标这小子,不然我也不会说出来啊。”
“那你还磨叽啥,就在这里教我。”我催促道。
它点了点,就飘到了我身边,将此术的用法一股脑的全说与我听了。
我在心头暗自记下,觉得也不算难,最多也就是比那招魂之术难了一点,与十空禁相比还是十分简单的,我感觉自己能够十分轻松的施展出来。
看来用惯了十空禁之后,学习其它术法就会变成十分简单,毕竟十空禁是一些高级的道术。
“好了,这对你来说应该也是不难的,把黄珊放出来试一试。”摄灵见我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
我点了点,当即就按照封灵禁中将鬼魂释放的方法,将黄珊从破魔古砚中放了出来。
此刻的它已然重伤,一被放出就趴在地上,原本将它包裹的青色气息是一点也没有出现。
我将破魔古砚往摄灵怀中一抛,让它帮我先拿着,然后直接咬破左手中指在右手掌心中画下了烙魂之印。
此印与阴阳太极图有些相似,但又多了许多纹理。
“你……你想干嘛?”见到我的动作,黄珊脸上终于是浮现出一抹慌张,虚弱的喝道:“告诉你,不论你对我施展任何术法,我都是不会任你摆布的。”
我暼了它一眼,也没管它说什么,只是调转浩然正气融入了我右手中的烙魂印中,然后一巴掌拍在了它额头上。
顿时,我手中的烙魂印脱离我的手心印在了它额头上。
“啊!”它直接仰天惨叫起来,浑身冒出汩汩白烟。
见此,我没有磨蹭,当即按照摄灵刚才所教的,掐诀念咒,并围着它走起罡步来。
伴随着我这些动作,可以见到它额头上的烙魂印正一点点的往它额头内没入,同时它身上不再冒出白烟,也就是此印已经不再对它的灵体造成损伤。
而它也停止惨叫,只是仍仰着头,像是失去了意识,保持这样的姿势也动也不动。